纪岑安应声:“嗯。”
南迦旋即道:“不知道,回答不。”
收收手指,纪岑安不自禁做出反应。
继续拉起带子攥住,纪岑安将敞着领口合上,往中间扯扯,唯独不接这句。
南迦说:“就这些,没另外。”
这近距离,只要再靠上去点点,仰仰脑袋,她们嘴巴都会碰到,仅差着咫尺之遥。
“他怎样?”
到底是认识,好会儿,纪岑安张嘴询问。
南迦动动,红润唇轻启:“和以前差不多,就那样。”
然后视线上移,状似无心看向纪岑安脸,小声说:“他问起你。”
她环住南迦腰肢,将带子端从后面绕过来,接道:“差不多,没几个学生在。”
“前不久过去次,那边有活动,邀请历届校友参加。”南迦说,聊起纪岑安不知情事。
纪岑安接话头,问:“什时候?”
“六月中旬,十二号那天。”南迦平和开口,陈述,“正好也要过去见老师,块儿聚聚。”
老师,即当初中间人,为她俩牵桥拉线那位。
纪岑安低声问:“他还在教书?”
“在教,不过去年就退休,今年不常到学校,个月也去不几次。”南迦低眼看看自己,瞅着她举动,将每个细微变化都收进眼里。
纪家事老师是有所耳闻,不可能不知道。他对纪岑安印象不错,晓得她名声烂,本性远比表现出来外相要差得多,可本身不讨厌纪岑安,反倒挺中意这类桀骜不驯狂妄小年轻。
搞艺术大多都“口味独特”,看人不根据大环境来评定,很多时候往往和大众想法不同。
别人忌惮自大纪岑安,当面套背后套,但老师内外致,不会那虚伪做作,觉得她挺有意思,不算是喜欢,可绝对谈不上讨厌。
纪岑安说:“问什?”
“你这几年在做什,去哪里,还有人在不在Z城。”南迦说。
那时是纪岑安费番周折才和此人搭上关系,为此可没少花心思,光是搞定对方就送进去不少人情。
毕竟人家可是南迦最敬重对象,算发掘并手提拔南迦伯乐,对南迦有着知遇之恩。
纪岑安数次利用对方,明面上说是出于欣赏佩服,要去捧老师场,各种找机会接近,实则是把人当幌子借口,想方设法找歪路子朝南迦下手罢,做事都是另有目。
老师始终不清楚她们荒唐,对她们暗地里交际无所知,至今被蒙在鼓里。
蓦地听到他消息,恍若隔好多年样,如同上辈子经历。纪岑安滞住,手臂还虚搂在南迦背后,以极其亲昵模样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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