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迦并未受到太深触动,听到纪岑安独自走也不奇怪,似是料到,脸上神情自若。
揣摩不透她俩咋回事,怎天个样,总是阴晴不定。赵启宏不啰嗦,试探问道:“那晚上要派人去接江灿小姐吗?”
南迦淡声说:“她自己能回来。”
赵启宏应道:“行。”
南迦没胃口吃东西,让将食物都撤走。
赵启宏早就知道这事,可还是愣片刻,没转过弯儿来,不理解她提这个干嘛。
“江灿小姐现在要出门?”赵启宏问。
纪岑安背上挎包,以行动代替回答。
当她会留下等南迦醒,结果不是,这就有点不对味,不符合她平时风格。赵启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她们昨晚是不是又发生什冲突,可他没好问,只能目送纪岑安出去,整个人欲言又止,搜肠刮肚也讲不出话,还没酝酿出说辞就卡住。
纪岑安抬脚就走,直直出门。
不是起来时候,还早。
这几天纪岑安歇得够多,尽管夜里没怎睡着,可她状态还是不错,不至于就这蔫。
翌日,也是她先起来,自觉让地方给南迦。
南迦昨晚过来谁都没告诉,连赵启宏都不知道,别墅里大伙儿不清楚老板过来,见纪岑安下来就要到楼上收拾整理,差点闯进二楼。
纪岑安拦住他们,向赵启宏说声,让另行安排。
昨天到现在都没咋进食,饿过头,已然没感觉,看什吃都没想法。
赵启宏照做,不过还是留下碗青菜瘦肉粥,有心提句:
赵启宏光顾着看,背影都瞧不见还头雾水,久久反应不过来。
今天反常远不止纪岑安,另外那位也是。
午间时刻,估摸着楼上那位应该起床,赵启宏这才上楼,把该准备东西和午餐都送上去。
送完,再汇报纪岑安已经离开消息,告知对方何时出去,要到哪里。
赵启宏不动声色观察老板脸色,念及南迦那晚才到,早上气氛好像也不大对劲,想着南迦可能会有比较大情绪波动,正如那次把人跟丢样。
赵启宏赶忙支开帮佣,勒令谁都不准上去,自己也到楼下侯着,直到南迦醒为止。
自家老板脾性赵启宏可都明白,不通知就过来,看就是有事,否则不会大半夜到这边。
赵启宏瞅纪岑安眼,心知南迦到这儿是为谁,但装作不懂,待纪岑安还是如往常样,该怎样就怎,不会因此就变得冷淡或特殊。
他也挺老滑,变着法儿从纪岑安嘴里探两句虚实,问道:“南总她哪个时候来,今天是要留这边?”
纪岑安看看他,却不回答,只说:“找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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