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后者。
南迦自作主张,以前纪岑安最讨厌这样。
但不至于发脾气,纪岑安上去,坐旁边,只说:“不像你性格。”
今夜南迦有些刺儿,似乎很不乐意。
“性格?”南迦问,眼就洞悉全部,“还是你在担心什?”
着头垂眼,低声问:“今天是为什?”
像是听不懂,南迦将脚放她腿上,假意说:“什为什?”
纪岑安直直挑明:“阿冲工作。”
“你说周女士?”南迦轻声问,“有什问题吗?”
纪岑安说:“你给她安排?”
纪岑安说:“不是。”
双方到床上,不会儿就挨起。
南迦撑在上方俯俯身,低低道:“纪岑安,你又说谎。”
纪岑安仍是那句:“没说谎。”
南迦坐她腰间,眉眼耷拉着,不留情戳穿:“你担心周冲,怕伤害她,不是?”
双手撑在床边,南迦漫不经意,目光在纪岑安脸上停留会儿,仿若琢磨不透她意思,回道:“这是在质问?”
“没有,只是问问。”纪岑安说,比较坦诚,“觉得应该是你。”
腿上干净,南迦收回脚,说道:“你都有答案,还找干什。”
纪岑安起身,放下毛巾,瞧瞧南迦,不知又有哪样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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