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不可语冰,南迦接道:“不行。”
觉得这是瞎折腾,纪岑安漫不经心,开
不愧为南迦得力助手,赵启宏做事可谓滴水不漏,各方面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连细微末节都考虑到。
甚至于,这里还准备新贴身衣物和卫生用品。
纪岑安以往喜欢酒水饮料什更不用提,全都配备充足,化妆台上香水都是她钟爱牌子,无不是按她兴趣口味来置办。
南迦意思很是明确,带纪岑安过来,让其自己选择,不会干涉纪岑安意愿,更不会阻碍她自由。
接下来日子里,纪岑安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她可以到外面重新租房子,也能长住此处,有意向出去工作更是由她乐意。
该怎做,不用说纪岑安也知道。
赵启宏亦不多话解释,告知目地在哪里,接着问她有什需要,以及还有没有另外事需要办。
“江灿小姐要是现在没空,也可以晚点再过去,有时间给打电话就成。”
没有要办事,连容身住所都没有,纪岑安能去哪儿,哪还有需要做。她径自说:“不用,按你安排来就行。”
赵启宏点点头,发动车子,路直行,带她到已经收拾完毕北苑。
爱怎样就怎样,把这儿当临时旅馆都可以,无所谓。
当初纪岑安从未束缚捆绑南迦,也是这对南迦,任由南迦做什都可以,只要不分手,纪岑安概都放任自流,无限度纵容允许。
分明是女朋友,却像豢养情人,搞得她俩关系如同不走心条件交换,和纪岑安圈子里某类人无甚区别。
比起纪岑安曾经过分,南迦还算是收敛,学不来这人骨子里自带低劣和刻薄,起码说不出太难听话。
那时纪岑安不理解南迦干嘛沉心创作,度说:“画这个能有多大名堂,好好歇着不行?”
别墅里,南迦已然回公司,只剩栋空荡荡房子。
二楼房间内,日用品、必需品已经准备妥,应俱全,但凡生活能用上东西,这儿都有。
包括纪岑安之前留在出租屋当幌子那套衣服,还有放在网吧挎包,此时竟全都出现在茶几上,整整齐齐叠放在个干净盒子里。
赵启宏引纪岑安上楼,不瞒着,说:“省得您以后跑趟,都帮您拿来。”
再伸手做个“请”动作,“南总吩咐过,江灿小姐之后愿意留多久都行,这边可以随便您住。您若是有不方便地方,要们帮忙话,随时都可以叫人。还有,门禁卡则放这儿,楼下车库里已经为您配备几辆可供出行车,任意使用都可以,钥匙放床头柜里,需要时候你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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