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佣人过来,对赵启宏说:“徐先生来,到这儿找南总。”
赵启宏摆摆手,“现在不行,把他打发走。”
佣人领会,机灵听从。
赵启宏突然将其喊住,迟疑两秒,改口道:“算,去应付他。”
南迦不放下文件,可没别话。
心思不如往常那容易猜测,很是深沉。
赵启宏直站在那里,不出去,等候吩咐。
南迦合上文件,平淡问:“还是需要教你?”
赵启宏不迭应道:“这就去,不用您操心。”
司机夫妻二人怄得要死,可也不能拿四人如何。
……
也是此刻,汉成路别墅中。
赵启宏毕恭毕敬站在办公桌前,微低着头,说完话后就大气不出下。
对面南迦安静地查阅资料,会儿才抬起眼,目光沉得像死水,可语调轻松平常。
琢磨出味儿来。他倒是没太大动作,没离开座位,知道追出去也没用,只抓起手机发条短信,告知赵启宏。
守在网吧外面另批人,是八点以后才发觉怪异。
以往纪岑安向来是到时间就撤,绝不多干分钟活儿,但今晨晚好久都没看到她身形。
网吧门口大众车上,跟踪过纪岑安男子慌神,久等不到,直觉出岔子,抬手就巴掌扇同伙脑袋上,大骂:“还睡你麻痹!人都跑,起来!起来!”
太阳升至半空中,耀眼辉煌,光线夺目刺眼。
旋即转身出去,将门带上。
走到外面,气氛倒没那沉抑。
赵启宏为难地看看里面,隔着门不免有些担忧……果不其然,没多久,里面传来响动,像是有什被扫落在地,阵动静。
到底没进去,还是留自家老板个人待着。
赵启宏折身下楼,叹口气。
“跟丢不会再找?”
赵启宏不敢大意,回道:“已经在找。”
但没说别,给不保证。
整个房间针落有声,大白天却犹如死寂之地。
凉爽风由外边吹进来,刮在身上冷嗖嗖,堪比寒冬腊月。
城外高速公路上,辆旧巴巴面包车正极速前进。面包车车主是位长相粗鲁男人,对方操着口地方话,不断抱怨,明里暗里都在示意后排乘客加钱。
除去司机老婆,这车里共四位乘客,苦相妇女,对父子,还有位戴着帽子闭目养神年轻女子。
也就是纪岑安。
纪岑安对那些屁话左耳进右耳出,闭上眼,随后就动也不动。
其余乘客比她还镇静,连眼神都不给前头司机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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