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擦,你来。”南迦说。
纪岑安还是为之动手,应道:“嗯。”
抽张白净纸,抓起南迦手腕,托着,细致地擦擦。力道很小,不似南迦自己那样乱弄,更不会不耐烦。
皮肤相触,热意传到对方那里。
南迦手比纪岑安凉,大夏天还是不暖和,总是体寒。
南迦手很好看,白嫩,细,骨节漂亮分明,没有丝毫瑕疵,堪比雕出来艺术品。纪岑安挺喜欢南迦手,总捧着捂着,亲昵时也要吻两口,或是用这双手来满足自己恶趣味,活像个痴迷有特殊癖好变态。
有回冬天在外面散步,太冷,纪岑安甚至在外面就拉着南迦手往身上摁,让放她小腹上暖暖,怕冻着那双手。
南迦嗔怪她,大庭广众之下抹不开面子,不愿拉拉扯扯。
纪岑安厚脸皮,恬不知耻地说:“不要动,别冻坏。”
“离远点,不要过来。”南迦嫌弃她,极其不愿意。
,没多大区别。”
她们前几年来过这个酒楼,第次到这儿还是纪岑安带南迦,到此庆生。
以及纪岑安还没学会做广府汤那段时间,都是派人从这里买外带到北苑,专门费心思定要让南迦喝上。
太长时间没尝到熟悉味道,纪岑安竟记不得,俨然忘这道汤是何种滋味。
要知道,当初纪岑安挺爱找茬,若是咸淡不对,那她保准要给酒楼找事,吹毛求疵到极致。
不自禁,纪岑安指尖颤颤,摸到南迦就有点控制不住。
感知到她变化,有意无意,南迦曲曲手指,用指腹触挨她
纪岑安执拗,可不管南迦情愿与否,想当然地觉得南迦手冷,把南迦掰回来箍住,还意味深长地凑南迦耳朵边上,低声说:“晚上去你那里,过夜……”
蓦地回想起,纪岑安怔怔,但没有相应举动。
南迦注意到她走神,会儿,突然又不擦,说:“你帮。”
纪岑安抬眼,对上南迦目光。
南迦平静重述,仿若在讲件再正常不过事,就应该是纪岑安做。
不过后来等纪岑安学会这道汤,她那厨艺着实拉胯,煮东西有够难吃,她也就不找酒楼麻烦,不至于那有病。
南迦记性不错,这都还有印象。
“跟之前差点,不够。”南迦说,终于不给夹菜,抽张湿巾慢慢擦手,有轻微洁癖,讨厌沾上食物油渍。
为纪岑安夹菜时不小心碰到装菜瓷碗,分明没弄上油水,可她还是不停地擦着,犯强迫症般,重重几下将自个儿手背都揉红。
余光瞥到她异常,纪岑安寡言少语地望着,视线定格在那玉白修长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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