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还是那个样子,不改变主意,心硬冷情堪比石头。
“让她长长记性……”
这人说,敛起视线,不再看外边动向。
“这药你留着,不够再找要。”阿冲说,热情熟络,“家就住这里,哪天你要是换工作,有空也可以过来坐坐。反正地方你都找得到,到时候来,打个电话叫就成。”
纪岑安犹豫下,半晌才颔首,嗯声。
长远街道寂静,马路边上店铺陆陆续续打烊,唯有转角口小超市还在营业。
深夜城中村少许多喧嚣,风吹拂,四处空荡,充斥着股子下水沟里传来难闻气味。
十几米远槐树下,还是那辆科沃兹里。
式,拗不过阿冲,只能又收着。
阿冲心善性子纯良,不止大方分那兜吃,末,还不见外地帮纪岑安处理下手臂上伤。
纪岑安晚上炸薯条时被烫伤,不严重,只有拇指甲那大块,她自己都没怎在意,可阿冲老是惦记着,正好就为之看看,把家里用剩药膏并送她。
不适应这份人情,纪岑安收收手,欲不着痕迹避开。
“自己来就行。”
赵启宏正在报告着什,对后排人讲起事,提到郭晋云,还有谁谁谁在追查路灯下那位。
南迦似乎不上心,只面色淡薄地看着另边。
不确定自家老板是否在听,赵启宏有点为难,可还是试着问:“要不要挡住他们?还是……”
南迦迟迟不应答,望着灯下那两个交叠重合影子,目光波澜不起,过半分多钟,才缓缓说:“不用。”
不理解这是怎,之前特意让他去查,现在却又是截然相反态度。赵启宏犹疑不决,衡量番,斟酌着委婉说道:“他们应该快找到江小姐。”
可惜阿冲没领会到她疏远,觉着她是内向不习惯,当即就把纪岑安胳膊又拉近,诚恳说道:“你自个儿不方便,站着别动,马上就好。”
不知如何拒绝,纪岑安还是由着。
双方站在光线朦胧昏黄路灯下,借着稀薄微弱光,慢慢抹药。
阿冲面上手面讲话,再与纪岑安聊点其它,缓和下气氛,同时也怕她痛,以此分散注意力。
不多时,纪岑安脸色也没再那僵硬,稍微平和些。也不是不能接受,过那阵别扭劲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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