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没上前掺和,站角落里等着问题落定再结算工资。
不关她事,轮不到她头上。
她到酒吧外守着,避开先步抵达警察。
学校老师后到,几个起朝这里赶。
以为应该是职业学院那边,纪岑安也没太在意,顺走陈启睿烟就到路边站着,边夹着抽边等。
纪岑安听完就过,利落爽快。
反正拿钱干事,混晚算晚,票子到手啥也不必管。
小酒吧八点准时营业,惯常是开到凌晨两点打烊。
今晚勉强太平,直到十二点都比昨天好些,没捣乱入场,大多是旁边职业学院学生到这儿凑热闹,点杯酒水可以喝到结束离场。
纪岑安里外忙活,起先帮忙守着,过凌晨也不管,到点就要结工资走人。
资,干完多给百块。”
接受这条件,纪岑安理理衣角,应道:“可以。”
陈启睿挑挑眉,别有深意看她眼,不多时轻嗤下。
方面不满她这个只有钱才好说话德行,另方面觉得她表现过于清高,不够平易近人,有点看不起她,可也不发表过多意见。
纪岑安无动于衷,端上空杯子侧身绕过他,不愿与之交流。
然而她猜错,来老师不是职业学院,而是理工大学。
更不是别人,恰恰就是徐行简和南迦。
纪岑安未曾防备,红唇咬着烟头浅浅吸口,灵巧舌尖抵住齿关卷卷,微眯下眼,后瞬间就瞧见熟悉身影从车里下来。
陈启睿亦颗心落地,说:“看样子应该没什事。”
但如他所不愿,点左右,出事。
昨晚没能干成架那俩损货又到这里约架,进来就拎起酒瓶当二五仔,那阵势堪比陈浩南路从铜锣湾砍到尖沙咀。
干架两人中个弱鸡学生被开瓢,当场见红,搞得警察老师齐齐出动,连批往这里赶。
场子被砸,陈启睿气得险些冲上去弄死他们,好在被老板拦下。
“昨天有傻*过来挑事,差点打架,今晚出去注意点。”陈启睿又说,提醒声。
小酒吧成天都是乱七八糟破麻烦,酒客鱼龙混杂,爱惹是生非神经病隔三差五就跳出来蹦跶,总有人想在这里约架。
打架斗殴必定是不允许,不符合管理,老板也不答应,可迫于有病人士层出不穷,有时拦不住,这边只好捏着鼻子认栽。
昨晚纪岑安没来,错过出“俩男争女差点互砸酒瓶”大戏,陈启睿便知会句,让多加看着外面混子们,担心出事影响经营。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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