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收拾,随便弄弄。
后半夜也没吃饭必要,没心情做,省得费精力捣鼓。
到外边跑晚上,纪岑安有点累,杨叔给那个信封都没打开
徐行简根本没看到她,边走还边接过南迦手上包,绅士帮忙提着,路过时朝着南迦柔声问:“过两天去那里吃顿饭?”
南迦也全程不瞧这边,施施然过去,应道:“嗯。”
双方不着急地走着,没会儿就远。
两道并行背影在黑夜中逐渐模糊,越来越浅,直至看不见。
纪岑安很久才直起腰身,定定心神。
纪岑安不敢保证,犹豫要不要尽快离开。
只是下刻,南迦敛起眸光,无事发生地继续和徐行简他们搭话,脸安然自若。
没有认出她,多秒钟停留都不曾有。
纪岑安面无表情,不会有多余回应。
也是自作多情,她早前哪个样,现在又是哪个样,怎会认得出。
,懒得再看。
岔路口对面有家露天大排档,深夜正是生意兴隆时候,架子上燃烧木炭猩红,烤串油滋出水,滴落下去便是呲呲轻响,食物香气与升起些许白烟混合,味道有些刺鼻。
脚尖往前伸伸,漫不经心碾着石子,几下就将其弄碎,只剩小堆残余狼藉。
纪岑安找点事打发时间,许久才再掀起眼皮子,不着痕迹又打量次。
而凑巧,南迦也在此时发现她,眼神落到她身上。
重新叫车回城中村已是个把小时后,快凌晨点。
四处沉寂,路上深远空落。
出租车停在离筒子巷几百米远桥上,纪岑安没让送到住所外,余下路从其它小道多转两圈再回去。
进出租屋,她也没开灯,摸黑关门,再到床边坐着。
静默冷静下来,出租屋内才变亮。
几年前纪岑安是何等张扬夺目,简直风光无两,哪是眼前这个满身地摊货行头装扮,狼狈不堪又落魄,像条可怜丧家犬。
别说是南迦,即便她那些个所谓昔日挚友们来,只怕也不会给半点关注。
谁能料得到,有朝日她也有这般凄惨下场。
师生三人很快聊完,徐行简他们与女生分别,朝这边走来。
纪岑安垂首,避免和他们产生接触。
似乎感觉到异常,可又不像。
纪岑安敏锐察觉,当即就轻描淡写别开目光,仿佛先前只是无意瞅见,并非有心窥视。
但终归还是有些紧张,怕被认出来。
虽然她眼下这副尊容与曾经相去甚远,可又不是不可能事,好歹是处快两年,各自连对方身体上哪里有颗痣都知道,如若认出来也不奇怪。
何况南迦当初是如此恨她,恐怕连她化成灰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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