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是回来不是偶然,而是为处理某些事,解决纪家留下烂摊子,实属不得已。
三年前,纪家如高山崩塌,众多附庸者似鸟兽四散避嫌,纪家其他人,包括纪岑安她亲爹妈全都跑路,只丢下纪岑安背锅,差点没被那些个报仇、要债搞死,拼半条命才艰难脱身。
她这次冒险回Z城是收到可靠消息,查到位曾在纪家工作关键人物动向,于是趁风头浪尖稍微平息,看能不能想办法寻到那人,并顺藤摸瓜找出纪家那几个祸害。
不过目前所有进度还是片空白,纪岑安没能找到任何人,还需要再等等。
问题比
大抵是离开太长时间,重回故地难免会回忆起什,潜意识里就会记起某段时光。
纪岑安倒没过分在意,思忖半晌,还是不纠结太多。
脸上随便揉搓两把,她又回身,继续冲洗背后和别地方。
不到刻钟,关水,随手从不锈钢横杆上拉下张白毛巾。
胡乱擦干水,弄弄头发,又趿拉着人字拖走半步,刷地半拉开帘子,随手将毛巾甩搭肩头,而后弯身从浴室门口低矮置物架里捡起贴身衣物先套上。
这般生活,不觉得这里有多寒碜,能凑合着住下去。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纪家早已败落,她很久之前就不是当初那个站在云端以上娇纵大小姐,已然没有当有钱二代时底气,能活到今天都是命大,别就顾不上太多。
洗澡水是凉,与躁动天对比鲜明。
感受到乍然冷意,纪岑安登时个激灵,身子都随之颤颤。
虽是大热天,可洗冷水冲凉还是不太行,受不住。
稍微弯腰瞬间,在柔白灯光照射下,纪岑安背上那条深长疤痕也逐渐,bao露出来,犹如细细蛇,丑陋而可怖扭曲,昭示着本人曾遭遇过险恶意外。
纪岑安看不见那条疤,也不会特别上心,收拾得差不多才出去,又到床边坐下。
头发还是半干不湿,发梢水要滴不滴。
房子里没吹风机,她只能再擦几次,穿着松垮垮吊带等着自然风干。
所有事都做完,纪岑安这才沉稳下来,平静理理近况。
然而没办法,热水器坏,房东迟迟不派人来修,只能将就用着。
坚持洗半分钟,待适应冷水冰凉,纪岑安才转过去对着花洒,闭眼迎头淋水,浅吸口气,饱满胸口重重起伏两次,接着胡乱用手抹把脸。
洗洗正面,顺便也冷静下子。
只觉还有点沉浸在先前余韵中出不来,她莫名恼火,心头像是有什堵着。
都过去那久,明明彻底远离当年,从来不曾惦记,这次竟会梦见那些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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