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他拖长语调,问习桐句。
那墨蓝色西装青年听见他问题,半点被刁难自觉都没有,只笑眯眯地对尹逍点点头,喊声:
“尹叔叔好,很抱歉因为担心她情况,贸然上门做客。”
尹逍意味深长地“嗯”声,从旁边顺手拿起自己报纸,装模作样地抖抖,假装自己十分忙碌同时,状似不经意地问句:
“你们之前怎认识?”
花白禾瞧见他眼中期待和高兴,对比薛继鸣高兴,她自己反应却平淡许多,安静会儿才道:
“没有。”
她说:“只是突然这觉得。”
从薛继鸣角度中,她也看出自己那神来句似乎是说对方向。
不记得为什,她想,薛继鸣是从来不管自己恋爱方面事情。
该有吃醋暗示,等着她介绍。
薛继鸣等他回答等不到,又隐约收到自己亲姐姐胳膊肘往外拐暗示,顿时感觉自己剩下话都被卡在喉咙里。
他暗暗把自己憋个够呛,只借着花白禾跟波叔交代完普洱种类时刻,闷闷地问句:
“姐……?”
花白禾无端端从他眼神中看出丁点委屈,后知后觉地“啊”声,用自己都想不到内容回道:
他说:“女儿情况你现在也看到,因为之前事故后遗症,现在偶尔会将之前事情全部忘掉。”
说这话时候,他将视线从报纸上挪开稍许,目光中带着几分打量地看着他。
习桐面上做出副认真倾听样子,等到尹逍将话语说完,才不疾不徐地保持着自己笑容,接句:
“与小花是……在她状态最差那段时间认识。”
也就是说,他连最糟糕花白禾都见过,健康着、只是有小小后遗症,并且未来总有天会全部想起来她,他又有什理由离开呢?
不论是父亲尹逍,还是弟弟薛继鸣,她总觉得,这两位亲人都是只要她能过得好,就会连带着对她爱人也无比宽容类型。
果不其然——
薛继鸣虽然忿忿于这家伙明目张胆上门摆身份这个事情,却因为花白禾态度,也只对习桐最开始冷淡,之后很快就在花白禾态度影响下同样转变自己风向。
尹逍眼见着自己小儿子即将因为亲姐态度而背叛“父子联盟”,即刻从餐桌那边踱过来,慢吞吞地坐在习桐对面。
“小习是吧……?”
“你以前好像不管这个。”
薛继鸣:“……!”
他眼睛忽然发亮,刹那将这个莫名冒出来姐夫抛到脑后,飞快地开口道:
“你想起来吗!”
“姐你是不是又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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