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她不知道是,听见她口口声声喊“师父”乖巧声音,面前这个星隐更是控制不住。
星隐低笑声:
“你喜欢叫师父?”
“这玩也不错。”
“可没看出你这是高兴呀?”
“往日你见到这般热情,该欢喜地把自己洗干干净净,爬上床,怎现在反倒是——害羞呢?”
花白禾眼观鼻鼻观心,越听她浪就越害怕。
经过这多年单相思,她已经做出深刻反省,痛定思痛在星隐情况没有好转之前,绝不再主动勾引她。
故而,此刻听见对方带着暗示话,她心中面忍不住顺着那美好情景设想下去,另面有个小人在捂着耳朵飞快地摇头:
……
总有股莫名气息从这人身边流露出来,仿佛花白禾眼睛骗她,实际上这人已经半遮半露地站在她跟前,使劲解数在勾引她。
靡靡之气不知从何处泛来,让室内陡然变得热起来。
花白禾口干舌燥,不知这人只是变个神情,怎就从原先那副冰冷冷禁欲样,变成现今这般勾人。
她笨拙地动动舌头,明明是个实力演技派,却遭遇连话都说不利索滑铁卢,好像舌头已尝到对方香甜,半点不肯听大脑使唤:
她抬手就将花白禾打横抱起,准备带着她从这个地方直接瞬移离开,却在这时候听见外头敲门声。
规规矩矩敲三声之后,门外响起个本正经声音,提醒道: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在骗你!实际上你再胡来次她可能就要受不住!”
各种各样警示话语在花白禾脑海里加粗,让她总算是悬崖勒马按住自己不断奔跑思绪,同时战战兢兢地回道:
“弟、弟子往常都是少不经事,才会做下那等大逆不道事,说出那些离经叛道之言,望师父大人有大量,不、不跟弟子计较。”
直呼对方名字,总能让星隐想起她们之间非同寻常关系,花白禾想,自己现在收敛点,乖乖喊师父,这总没错吧?
“没、没没,……是太高兴,对,能再看到师父,高兴极。”
花白禾不知星隐入魔原因是什,又回忆起来自己前些年故意勾她时候,让她在合欢宗闭关这多年惨案,生怕加重她病情,挣扎着就要从她怀里出来。
星隐听见她不再对自己直呼其名,甚至还反常态地不肯靠近自己,当即就猜到她已经知晓自己如今状态样子。
她笑笑,手中力道不仅没有顺着对方放松,反倒将人直接压在自己身上,让二人身躯紧贴,中间几乎不留任何缝隙。
“哦?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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