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带你去参加
族人派对，你是不是不记得
？需要提醒你，当时有
条很漂亮红尾，连续和三条雄性人鱼交尾故事——”
她脸上满是嘲讽傅光启笑意。
但话说到半，她忽然不笑。
因为她想起那条很不科学，明明没有继承族长鳞片，却也能打败她人鱼，索菲亚。
从出现那刻起，就无比忠诚，只跟在曲暮春个人类周围打转。
“刚才，那个人跟说，索菲亚像童话故事里样消失，那是什
故事？”
傅光启愣下。
在他童年中，爸妈请回来照顾他那些保姆里，有个是真特别喜欢小孩儿，因为他小时候很乖，并不给大人添麻烦，所以那保姆偶尔还会给他讲讲睡前故事。
条小人鱼爱上个人类王子故事，他隐约还有印象。
因为实在太荒诞。
她和索菲亚，可以说是结束这混乱末世大功臣。
傅光启边想着，边走到病床前，拿起测温仪器碰碰那人额头，低声道：
“退烧，再观察12小时就没事。”
“药先放在这里，建议饭后半小时再吃。”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走出这个临时医务室，去到外面点根烟。
微笑，但这已经是种默认态度。
傅光启轻轻地吐出口气，他站在刚进门口地方，良久才慢慢道句：
“……知道。”
不知为什，在海上发现没有索菲亚，只有个脸上带着泪痕，模样疲倦到极点曲暮春时，他就已经隐约知道……
这两人也许到离开时候。
如果人鱼族当中定要选出条十分忠
他动动嘴唇，表情中满是凝重地问句：
“你们人鱼得不到爱，会变成泡沫消失掉吗？”
塞壬开始以为自己听错。
她愣好几秒，忽然笑出来，然后拍拍傅光启肩膀，夸句：
“宝贝，你们人类都这可爱吗？”
香烟烧出缭绕细细跟风纠缠很久，从他烟尾巴部位直断断续续地飘出去。
他身旁不知何时多道身影。
傅光启拿下烟头，问句：
“怎？”
塞壬转头看着他，脸上神情有些复杂，像是在笑，又像是单纯打量他。
为什会出现这样感想？
傅光启自己也说不清楚。
其实从醒来后，发现那个叫做曲暮春来到自己世界里，他就隐约能察觉到，这人大约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怎样地来，也可能会怎样地离开。
但真到这天，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怅然。
毕竟，在他记忆中，这人毕竟陪伴他那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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