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初时还以为他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虽然上班时候解过这个单位所有人员,但是很少见到江处长过来,这会儿喝着下午茶突然见到他登门造访,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愣几秒钟,那医生才注意到江乾脸上愁苦,赶忙放下手里茶杯,起身迎过去:
“江处长,这是怎?”
“小王啊……”江乾抬手拍拍他肩膀,脸上满是言难尽表情,直到跟着他进去坐下,才酝酿着出口自己话。
他说:“你对同性恋怎看啊?”
饶是如此,两家人最近气氛也有些不太对盘,听说那江乾就成日里拉着薛小叔薛合,明里暗里地打听,这个薛苓究竟是个什病毒人格,怎还带传染?
传染也就算,怎还靶向传染?专门挑着自己家青年才俊下手?
薛合也很无辜,他平日里去自己大哥家十回,能有回见着薛苓人就算不错,其他时候,他估计薛苓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叔叔。
于是他憋半天,愣是不知道该怎回答老友这个问题。
江乾那个愁啊,之前因为家庭合睦、儿女有为,本来生活极其得意,让他比同龄人都少许多操心事情,模样看着十分年轻,纵是在单位也有很多小姑娘乐意向他请教问题。
好合,原本眼底那些黯淡尽数消失,化作片暖融融笑意——
这话,她爱听。
反正她是不是小屁孩,总有天能亲自向对方证明。
……
新年脚步天天近。
小王听,顿时联想到这些天单位里那些风风火火传言。
他也没多说,只从旁边架子上抽过几本书,对领导笑笑:“江处,
但这事情出,他每天早上起来,都能从自己枕头上发现许多根早夭黑发。
夜间,中年危机就光顾他。
江乾都不知道该怎和这个叛逆期迟到十年女儿谈心。
他愣是不明白,好好个孩子,她怎就不正常呢?
为此,向来健壮如牛他终于决定去单位医院看看心理医生,想知道下这是个什情况,该怎带女儿治疗比较好。
从小年开始,各家各户就开始忙着采购、打扫卫生,许多人家还要回家进行送神仪式,以及祭拜祖先和宗族祠堂。
关于薛、江两家流言慢慢被柴米油盐闲聊所取代,各家对今年鸡鸭年货还有大牌衣服价格挪过去更多关注,于是最终,这件事终究只有两家人去共同面对。
幸运是,江乾和薛承并不在同家单位上班。
否则这二位家长若是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弄不好哪天就要质问对方:
说!是不是你女儿把孩子给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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