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逻辑很是不通,但戚灼知道这其中必定大有深意,心头动,立即对季听道:“那就把日记本交给他吧。”
“可是——”
“他说只是暂时放在他这儿,以后会还给你。”
季听迟疑:“但是——”
“你那日记本里记过仇!”
戚灼很配合地双手交叉:“保证。”
季听又去到育婴箱旁,拿起狗蛋绒毯在脸上蹭,泪涟涟地道:“这上面有蛋蛋味。”
“给你冲瓶奶喝,你也有那味。”
季听蹭蹭眼睛,又拉开育婴箱底层:“蛋蛋尿片都在,还有他连体裤……还有日记本。”
“季听,戚灼。”J突然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郑重:“你们现在可以回家。”
戚灼原本心里还堵得慌,见状又有些好笑。但季听经过这样打岔,总算没有再痛哭,只小声呜咽着。
“哥哥你说以后能见着蛋蛋对吧?”
戚灼张张嘴,终于还是将那些也许可能给咽下去,只闷闷地嗯声。
“你保证吗?”
“嗯。”
听到这话后倏地看向J,也收起哭声。戚灼知道J说这话并没有错,但也没有太当真,毕竟如果真能再见到狗蛋,那也是多年以后。
“可以见到蛋蛋吗?可以看他吗?”季听抽噎着问。
J回道:“当然可以。”
“那什时候能见着他?”季听胡乱去抹脸上泪水。
J意味深长地回道:“这要取决于你自己。”
季听心虚:“……。”
“看见次就不高兴次。”
季听挠挠脸,看看日记本又看看J,终于还是走前两步,不情不愿地将本子递出去:“这是借给你玩
“回家,哦……回家?”季听重复两遍后,转头去问戚灼:“们是要回家吗?是回哪个家?机甲家还是避难所家?”
戚灼呼吸逐渐急促,只看着J没有做声。
J又道:“季听,可以把你日记本送给吗?或者说,让替你保管段时间。”
“啊……”季听不是很情愿,扭扭身体。
J轻轻笑声,脸庞转向戚灼:“把日记本交给,这是们对你们报答。”
“但是你没有做动作。”
“做什动作?”
季听双手在胸前交叉:“这样。”
“这样不是表示不作数吗?”
“嗯……有时候是不作数,有时候是保证。”
“什?你说什?”季听听不懂。
J又道:“能不能见他,什时候见他,在于你自己。”
“什?啊?”
J耐心解释:“只要你想,就可以。”
“你这个姐姐到底在说什?你是不是根本不懂说话?”季听有些恼怒,也提高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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