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季听看向戚少将，虽然面无表情，声音却在控制不住地发颤：“螅人发作躁狂症
时候就会吃这个。普通人若是每天吃两片以上，半年不到就会变成……变成疯子。”
戚少将闭上
眼，戚上尉没有应声，只慢慢握紧药瓶。
大季听走到戚少将面前，哑声问道：“你为什
会吃这多？你是想以后变成疯子吗？那个季听怎办？饭团怎办？”
戚少将垂着头
声不吭，
戚上尉顿下，只倒出片放进戚少将手心。戚少将也没说什，抬手仰脖吞下药片，就着坐在地上姿势，闭着眼靠在铁栏上。
在戚上尉注视中，戚少将喘息迅速平复，但脸色依旧苍白得不像话，在远处惨白灯光映照下，若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看着就似具没有生命蜡像。
戚上尉蹲在他面前，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告诉
实情。”
“什实情？”戚少将微微启唇。
“你得是什病？为什会出现这样症状？”戚上尉指下他手里药瓶。
衣兜里摸索，但那只手颤抖得抓不住药瓶，刚取出来就掉在地上。
他视线跟着药瓶往前，看着它在天台地面上滚动，撞在只黑色皮靴上，轻轻声响后终于停下。
戚上尉弯腰捡起那只药瓶，仔细看着标签上字，深黑眼眸里片暗沉。
“这是什药？”他声音很轻地问道。
戚少将慢慢坐起身，仰头靠着铁栏，喘着气道：“治头疼。”
戚少将哑着声音缓慢地道：“不清楚是什病……检查过，应该就是神经方面问题，不是什不得大病……这个药就是缓解头疼，很多人家里平常都备着——”
“这种药叫做速藤可因，是研究所和医疗站自制药物，作用相当于镇痛剂，普通人只在剧烈疼痛时吃上半片，大量服用话，会对大脑神经造成相当大伤害。”
大季听声音响起时，戚少将和戚上尉都看过去。大季听钻出天台入口，朝戚上尉抛出样物品，戚上尉伸手接住，发现是个模样空药瓶。
“你知道这种药来历吗？”大季听问道。
戚上尉只哑声道：“你说。”
“头疼？为什会头疼？今天士兵给你送药时，为什要撒谎说是给饭团补钙药片？”
“很重要吗？”戚少将眼神却如平常般凌厉，神情也看不出来什变，但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剧烈疼痛而颤抖着，额头上冷汗顺着脸庞往下滑落。
戚上尉盯着他看两秒，终于没有再问，只上前几步，将药瓶放在戚少将手中。
戚少将手抖得拧不开瓶盖，他又接过来打开瓶盖，问道：“几片？”
“两片。”戚少将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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