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季听便嗲着嗓子叫
两声：“小哥哥，小哥哥。”
戚灼没有做声，只板着脸低头系皮带。
虽然他知道这名少年也是季听，但心理上还调整不过来，并没把他们当做同
人。
听到他迭声喊小哥哥，十三岁
小少年不知道该怎
应付这种场面，虽然言不发地紧绷着脸，耳根却红得像是要滴血。
戚上尉看出他窘迫，走过来解围，蹲下身去给大季听系鞋带：“你别欺负人家行不行？”
但季听也用不着他插手，戚上尉已经给他穿好T恤，正在替他扎腰带。
“崽，绑个这样结好不好看？”
“这个结好好看，像个蝴蝶。”季听高兴地摸摸腰带，转头看向戚灼：“哥哥就只能给
绑个疙瘩，戚上尉哥哥你绑结好厉害。”
“那你以后就别再找扎腰带。”戚灼转头拿起自己T恤往身上套，季听走过来搂住他腰，笑嘻嘻地道：“不要，要哥哥给扎。”
“过去，别靠着。”戚灼低斥。
“认识。”
“吴队？黄少尉？秦梓霖？”
“这些都认识。”
戚灼转头看向倒在大季听怀里咯咯笑狗蛋：“那只有他吗？”
“是，只有他。”戚上尉脸上也浮起困惑，“听你刚才讲述，俩经历有很多不同。比如现在，和你说那个在孤岛上遇到戚灼经历致，此时应该正和季听起被关在凯旋二厂。”
“不欺负他，那欺负你吗？”大季听斜睨着戚上尉，双眼波光粼粼。戚上尉看他眼后便低下头，拿起鞋带端在他小腿上抽下：“给老实点。”
大季听原本还想问怎不老实，瞧见季听正噘嘴瞪眼地盯着自己，
“不过去，就要靠着你。”季听耍赖。
大季听将穿好连体服狗蛋放进背包，在旁听得好笑，也捏着嗓子对戚灼道：“小哥哥，鞋带松，你帮系下鞋带好不好？”
季听甜腻笑容立即飞走，脸警惕地盯着大季听：“这是哥哥，是季听哥哥。”
“他也是哥哥，是小哥哥。”大季听歪歪脑袋。
“才不是。”季听噘起嘴。
道炮火落在他们头顶，发出惊天动地轰响，震得山洞壁出现蛛网似裂缝，碎石都在簌簌往下掉。
“哥哥。”季听惊慌地喊声，大季听也抱着狗蛋站起来。
戚上尉打量着山洞壁：“们得走，这地方不稳当，头上再来两颗炮弹话，山洞可能会塌。”
几人赶紧穿衣服，洞口光照很强，晾晒着衣服都已经干，还带着温暖热意。
戚灼想去给狗蛋穿衣服，却瞧见大季听已经在给他套连体服，便转头去给季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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