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停下手,抬眼看着他:“让你去就去。”
“哦。”
“蛋蛋,蛋蛋让爸爸摸下你尿片,唔,干,就说没有尿嘛……咦,这是什?啊!这里有个好好看盒子,呀!”
戚灼依旧给白伽涂着药,白伽却抬起头:“什盒子?什盒子?”
“好好看盒子啊,这是哪儿来?蛋蛋,这是哪儿来?”季听拿着那个小礼盒跑过来,给白伽看,又递到戚灼面前:“这是育婴箱里找到,哥哥,你知道这是什吗?”
“啊呜啊呜。”
“还有狗狗叫。”
“啊呜啊呜。”
白伽抽噎着:“狗和猫才不是这叫,是汪……喵……”
“啊呜啊呜。”
己,立即就回声疼,然后接着扭:“白伽也在哎哟,哎哟,哎哟……”
“别动!”
戚灼见他这样子,知道他已经没什感觉,但还是再涂层药膏,小心地将裤子提上去。
“哇,哇……”白伽哭声从广场上传来,接着是楼梯,通道,由远到近,最后由名士兵抱进屋。
士兵和戚灼点点头,将白伽放在他自己那床上。
戚灼瞧也没瞧眼,只说:“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啊,好好看盒子哦,不知道里面装什。”
“那你拆开看看吧。”戚灼将白伽按下去,“你给趴好!”
“哼!”白伽还记恨着,从鼻子里哼声。
……
戚灼走过去,接过季听手里药瓶,自己坐在白伽床边给他涂药,头也不抬地道:“去看看狗蛋尿没。”
季听凑近看他涂药:“没尿吧,刚才回来,你就给他把过尿。”
“万又尿呢?去看看,再看看育婴箱。”
季听道:“万不会尿,肯定万不会尿。”
“怎还在哭?”戚灼问士兵。
士兵回道:“非要去给他舅舅告状,刘队长原本还不知道这事,这不,又挨顿。”
白伽见季听和狗蛋盯着自己,哭声原本已经小些,闻言又开始伤心地放声大哭。
士兵出门时给戚灼递个眼神,戚灼跟出去,士兵从怀里掏出个包装精美小盒子递给他:“这是给你搞到东西。”
戚灼接过盒子道谢,装在裤兜里回屋,季听则拿着那瓶药膏,让白伽趴在床上:“给你涂药,你别哭,别哭,蛋蛋,快给白伽学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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