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伽问道：“那你最想记住谁？”
季听迟疑
下，犹犹豫豫地问：“那叫它妈妈？叫它哥哥？”
“额……”白伽又露出那种呆呆
表情。
季听便道：“那等你做出来后再取名吧。”
两人如同平常那般去大门旁坐下，但才走出两步，又齐齐停下脚步，都盯着大门左侧。
和季云来场无声交锋后，季听和白伽推着狗蛋到避难所出口。两人经常到这儿来，检查室人只探头看
眼，和他们交代两句后就缩回去。
“这些机器人都不好看，太大，而且呆呆。”季听打量着通道口值岗机器人。
白伽道：“
爸爸以前就是做机器人，长大也要像他样做机器人。以后做个好看机器人送给你，小小，脑袋方方。”他看看育婴箱里在啃饭盒盖狗蛋，“还能帮你带宝宝。”
“好呀，谢谢。”
白伽问：“那送你机器人叫什
名字呢？”
涂上宝宝霜，白伽也从他舅舅那儿回来，还找到水房。有白伽帮着推狗蛋，季听就方便得多，很快将尿片晾好，再起去通道口等戚灼。
两人刚走出电梯，季听还没抬头，就听见白伽略微紧张声音：“大狗崽。”
“在哪儿？在哪儿？”
季听顺着白伽视线看出去，看见季云正跟着季太太朝食堂走。
他们这段时间已经和季云打过数场架，虽然输赢各半，双方都没捞着好，但并不妨碍下次见面后又扭打在起。
那里有条手指宽缝，正往里呼呼吹着冷风，应该是进出人时疏忽，没有将门彻底合拢就离开。
两个小孩对望眼，都凑在那条缝上去看，结果将大门越挤越开。
“想看看外面，看哥哥回来没有，只看眼。”季听小声道。
白伽说：“
季听歪着头想想：“威廉？陈晓思？王劲松？”
他能想到都是幼儿园里小朋友名字，全部被白伽否定：“不好听不好听。”
“那要叫什？”季听问。
“额……”白伽两眼放空。
季听道：“给它取个最想记住名字，好不好？”
季云也发现他们，因为季太太在，大家都只无声地做着口型和表情。
“聋、瞎、子。”季云手指着季听。
季听则朝着他翻白眼扭屁股，吐出舌头略略略。
季云伸手摸自己耳朵，模仿关掉视听器，季听则左手握拳右手高举转圈，朝着季云发射无敌冲冲冲大招。
直到季太太察觉到，对季云低声说句什，季云才不屑地昂着下巴转回头。季太太视线落在远处季听身上，季听赶紧收回动作站好，她又淡漠地移开视线，带着季云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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