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灼扶着季听
肩膀，看向书桌后秦梓霖，立即站直身体打招呼：“秦上校。”
“戚灼。”
秦梓霖微笑着打量戚灼，戚灼目光下意识躲闪
瞬，便抬起眼和他对视着。
“戚灼，
刚才从你弟弟嘴里听到很多有意思事，但还是不够详细，也不知道那些话是真是假。你来得正好，帮你弟弟证实下？”秦梓霖和气
“马上通知藏匿在后山训练洞中机甲队，去凯旋二厂看看情况。”
有人这
认真地听自己故事，而且不像白伽那样声不吭，会在听过程里不断提问，季听便越讲越带劲，辅以各种音效和动作。
“砰砰，砰砰砰——”他正在模仿打机甲，便见秦梓霖站起身，有些失望地问：“处长，你不听吗？”
“听，在听，非常好听，你继续砰。”那名军官双手扶着膝盖，身体前倾，态度非常诚恳。
秦梓霖走到办公桌前，刚拿起通话器，房门就被推开。
混淆不清，说着说着又倒回去讲前面发生事。但好在口齿清楚，虽然讲得颠三倒四，秦梓霖也能听明白。
“你们绑成串下海？”秦梓霖语气柔和地问季听，脸上也带着笑意，但眼底却片凝肃。
“不是串。”季听竖起根指头朝着秦梓霖晃晃，沉默两秒后突然两手张开，直张到背后：“是好多好多好多串。”
坐在秦梓霖身旁名军官直显得坐立不安，几次欲言又止，现在终于忍不住，低声对秦梓霖道：“秦上校，们就在这里听小孩编故事吗？”
秦梓霖微微侧头，低声道：“凯旋二厂并不是绝对秘密，但只有少部分人才听说过，也并不清楚那岛上环境，很多流传出去说法都只是以讹传讹。但当初凯旋二厂被封锁查抄是亲自带队，所以知道他讲这些场景都是真。”
“季听！”戚灼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他眼就看到躺在沙发上喝果汁狗蛋，也看见满脸轻松季听，那颗悬起心终于放下。
“哥哥！”季听直接从沙发上滑下，飞快地冲过去，把抱住戚灼。
狗蛋原本枕着季听腿，脑袋突然落回沙发弹弹，奶嘴也脱出嘴，便也抬起来看向门口。
“啊啊！”他在看见戚灼后，也兴奋地叫起来。
“是真？”那名军官有些震惊。
“他口里沼泽，翻过围墙，峡谷里房屋布局，都符合记忆中凯旋二厂。他只是名五六岁孩子，无论如何也编造不出来这系列事，特别是海滩外那条旋流。”
“旋流？什旋流？”军官追问。
秦梓霖看他眼：“所以说，你不知道，他知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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