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亲亲蛋蛋，啵啵啵。”
“唔唔。”狗蛋享受地眯起
眼。
戚灼将狗蛋放回腿上，他不高兴地哼两声，还想被倒拎着。戚灼脱掉他T恤重新穿，把过长过大
下摆往上卷，在身侧两边各扎个结，便露出两只脚。袖子也同样处理，将那两只胖乎乎小手露出来。
狗蛋立即就将拳头往嘴里塞，吮得叭叭作响。
“哥哥，蛋蛋是不是饿呀？”季听问戚灼。
戚灼终于收手，狗蛋歪在季听怀里，朝戚灼虚弱地噗
声，戚灼冷笑道：“还挺倔。”
季听手搂着狗蛋，手去抹他脸上宝宝霜，又闻下，语气夸张地道：“哇，好香啊，
蛋蛋好香啊。”
季听每次用这样语气和神情说话时狗蛋都会乐，但狗蛋还难受着，便只冲季听挤出个仓促笑，又皱起眉。
戚灼将他从盆里捞出来，解掉他身上那层“蚕茧”，狗蛋两只胳膊刚得到解放，便巴掌打在戚灼脸上。
“你还打人？”戚灼满脸凶狠。
像条蚕般脸不高兴地坐在盆里。
他看见戚灼后便央求地哼哼，戚灼用毛巾慢悠悠地擦着头发，对他露出个幸灾乐祸愉悦微笑。
季听已经穿好衣服，正拿着那瓶宝宝霜，手指在瓶身上转得吱嘎响。
“哥哥，宝宝霜快没。”季听有些沮丧地取出手指，那上面只有白白小团。
“没就没。”戚灼蹲在狗蛋面前，抓着盆沿旋，狗蛋便开始转圈。
戚灼转头
“噗噗噗！”狗蛋毫不畏惧。
戚灼腾地站起身，两手握住他小腿，将人倒拎在空中：“跟横？只要双手松，你就摔成条死肉虫。”
狗蛋在空中扭着短胖身体，边啊啊大叫，边继续噗噗噗。
季听知道戚灼并不会真对狗蛋怎样，便只看着他哈哈大笑，还捧起他脑袋，在那肉肉脸上不停地亲。
狗蛋原本充满愤怒，但见季听这
高兴，茫然几秒后怒气散去，也开始咯咯笑，还更加起劲地扭动身体。
“可是没有话，脸就不香，蛋蛋脸也不香，还有你脸。”季听将那根手指在戚灼侧脸上点下，“快抹。”
狗蛋转回来，竖起眉头冲着戚灼大叫，季听又飞快地在狗蛋脸上点黄豆粒大小面霜。
“还嚣张？给转吧你！”戚灼又抓着盆沿推下，狗蛋便继续旋转。
季听将剩下那点面霜涂在自己脸上，见戚灼还在兴致勃勃地玩狗蛋，脸上顶着点白，便伸手仔仔细细地给他抹匀。
狗蛋被转几圈后，没有继续大叫，目光有些发直，人也开始歪歪倒倒。季听连忙将盆扶住：“别转别转，会把他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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