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差不多是在季听这个年纪开始颠沛流离,没有和其他小孩相处经历,也就不知道为什这两人刚才还亲热地坐在起,结果为点弥拉粉说翻脸就翻脸,场友谊只维持不到个小时。
不过他想不通便不会再去想,放好铁盒后就换上老头衫和蓝布裤。这身衣服对他来说也大点,略微松垮,但季听穿上老头衫后,两条袖子快拖到地上,长度罩到
戚灼将弥拉粉递给白伽,白伽却坐着没有动,还抬起下巴仰着头,等着戚灼给他抹。
若是按照戚灼以前脾气,肯定不会搭理,但经过季听和狗蛋磋磨,他现在已经心平气和很多,见到白伽这幅样子后,便低下头用手指挖弥拉粉。
季听盯着白伽看,发现他脖子上并没有痱子红点,便倏地跳下床,全身白乎乎地走到他身前挡住:“哥哥,他没有长痱子,你不用给他擦。”
白伽抿抿唇,伸手将他从自己床前拨开:“今晚就会长痱子。”
两个小孩互相瞪着,个气势汹汹满脸怒气,个看似平静实则毫不退缩。戚灼没有管他们,只伸手将弥拉粉抹在白伽脖子上,接着便回到床边蹲下,把铁盒放在床底行李箱里。
两人回到房间后,戚灼将狗蛋放在床上躺着,让季听去换白色老头衫,自己则将洗好尿片和衣服搭在窗棂上晾着。
季听把自己扒得精光,正要往头上套白T恤,戚灼便道:“等等。”接着取出那盒弥拉粉,给他全身扑厚厚层,又抱过在床上扑腾狗蛋开始扑粉。
“好白啊,是个面粉人。”季听在屋内跑两圈,看见狗蛋也全身涂白,便将他脑袋抱在怀里:“蛋蛋也是面粉人,们都是面粉人。”
狗蛋脸蛋儿上在他胸前蹭两团白,被粉末呛得打两个喷嚏:“阿嚏,阿嚏。”
“哈哈,阿嚏,阿嚏。”季听学他,又在他脸上亲两下:“也要阿嚏阿嚏。”
季听依旧瞪着白伽,板着脸道:“那是哥哥。”
“哼。”白伽昂下脖子。
季听觉得他脖子上那团白色很惹眼,气咻咻地道:“不和你玩。”
“也不想和你玩。”白伽摘掉眼镜躺下去。
戚灼听着两个小孩子话,心里着实有些困惑。
“快把衣服穿上睡觉。”戚灼低喝,动手给狗蛋穿上干净连体服,再垫上尿片。
白伽躺在对面床上,看着他们抿嘴笑,戚灼转头瞧见,将手里弥拉粉冲他抬起:“你要抹点吗?”
白伽迅速揭开被子坐起身:“谢谢哥哥。”
季听原本还在抱着狗蛋翻滚,闻言立即看过去,有些不太高兴地道:“是谢谢季听哥哥。”
白伽看他眼,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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