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士兵舔下干裂唇,招呼名后勤士兵:“来,这边有未成年幸存者,你给他们安排下。”
后勤士兵小跑过来,接过圆脸士兵手里
“多大?”
“不知道。”戚灼耷拉着眼皮,“捡。”
两名军医顿悟,也不再问,根据狗蛋牙齿数量和发育状况来判断,在年龄栏填写五-六个月。
检查登记完毕,圆脸士兵提上行李带他们继续往前,季听有些神思不属,不断小声喃喃:“……怎就成戚灼呢?戚灼哥哥?好怪。”
穿过这条通道,进入个广阔地下广场。季听眼睛亮,也不再计较名字事,连忙去扯戚灼:“哇……”
“戚灼。”戚灼终于忍不住开口。
军医和季听起看向他:“什?”
戚灼面无表情道:“不叫成火,叫戚灼。”
军医笔在纸上悬下,看向他:“哪个戚?哪个灼——算,你自己写。”
戚灼接过册子和笔开始写自己名字,季听凑得近近,看眼册子,又看眼他,语气有些震惊:“哥哥你不是叫成火吗?为什要说自己叫戚灼?你看你写也是成火呀,你是叫成火。”
他们登记。
“你叫什?”他问季听。
季听乖乖回道:“季听。”
“几岁啦?”
“六岁。”
戚灼也震惊于这个避难所规模,和季听样四处打量,就连狗蛋也仰着脑袋,好奇地盯着穹顶上灯光。
避难所建造在城市下方,规模庞大,面积颇广。中间广场拉起大小帐篷,而周围圈修建着环形楼房,分为上下两层,每层都是房间,足足好几百间。
戚灼在心里估算下,从帐篷数量和避难所规模来看话,这里人数约莫三到四万。
这多人住在起,按说应该非常吵闹,但他却没有听到多少人声。
在帐篷间穿行人都是幸运,他们成功活下来,却没有人因此而喜悦,皆是面色沉郁,神情哀伤,不知从哪个帐篷还传出来断续哭声。
军医指着那两个字,笑道:“戚灼,这两个字念戚灼,不是成火。”说完又耐心地在旁边废纸上写成火两个字:“看,它们不样。”
季听张张嘴,讷讷地道:“戚灼哦……”
军医又指下坐在旁边检查床上啃手狗蛋:“你宝宝呢?他叫什名字?”
季听还在发怔,戚灼回道:“狗蛋。”
两名军医表情都言难尽,却还是填写狗蛋。
季听口齿清晰,声音软糯,军医便想多逗他说几句。
“这是你哥哥吗?”他没有问戚灼,而是继续问季听。
季听点头:“是,哥哥。”
“他叫什名字呀?”
“他叫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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