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你不要生气哦，老师不准
们把橡皮和瓶盖放进嘴里，石头肯定也是不能
……嗯，给你讲个故事吧。”季听绞尽脑汁地安慰狗蛋，开始编故事：“有个小朋友，他吃
个瓶盖，死。嗯，还有个小朋友，他吃个石头，死……”
这片沙地昼夜温差大，白天热得冒烟，夜里却不到二十度。三人在废墟小楼得呆到浑身冰凉，戚
育婴箱就搁在
块大石旁，洗得干干净净狗蛋坐在里面，玩着块光滑小石头，玩着玩着就往嘴里塞。
“蛋蛋，不要吃石头。”季听制止。
狗蛋看着季听，将石头从嘴里取出来，接着又重新塞回去。
“蛋蛋，不要吃石头啊。”季听有些着急，在水桶里飞快地踏着脚，洗衣粉液发出叽咕叽咕声音。
狗蛋似乎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咯咯笑声，故意将石头塞进嘴，眼睛就盯着季听，等着他制止。
：“行行，也上去，别装腔作势。”
季听哭声下便小下来。
两人上到主舱，戚灼给那小点烫痕淋水，季听又要求他吹几下。
“别过分啊。”戚灼警告道。
“吹下嘛。”季听扭着身子撒娇，“吹下就不痛。”
季听便给戚灼告状：“成火哥哥你看你宝宝呀，他把石头又塞进嘴，喊也不听。”
季听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时，都很狡猾地加上你宝宝，企图让戚灼不要那
嫌弃狗蛋。
戚灼扭头看狗蛋眼，将嘴里小刀丢进水槽，在水下冲冲手，大步跨到狗蛋面前，手捏住他腮帮子，手将石头抠出来，远远扔到沙地里。
狗蛋嘴角往下撇，戚灼又拿起安抚奶嘴，把塞进他嘴。
狗蛋动作飞快地吸吮着奶嘴，自己调整情绪，急促呼吸慢慢平息，眼里那层水光也逐渐散去。
戚灼对着那烫痕吹几口，便听见季听小声道：“有次喝开水时候烫，妈妈就这给吹，吹着就点都不疼。成火哥哥你真好，像妈妈。”
戚灼抬头盯他几秒，将那只胳膊扔掉：“他妈可不会生蛋。”
机甲里空调是坏，两人边吃晚饭边淌汗，匆匆吃完后，戚灼就带着季听和狗蛋去废墟小楼洗澡，顺便洗尿片和处理两只刚抓到沙鼠。
季听和狗蛋脖颈和背部长大片痱子，季听还能伸手挠，狗蛋却只会躺在育婴箱里蹭，或者左右翻滚，难受得哼哼唧唧。他们白天只能躲在机甲里，又没有痱子粉，戚灼便只能等到天黑后，带他们去冲凉水澡。
废墟小楼里，戚灼嘴里叼着柄小刀，在水管下冲洗两只沙鼠。洗完澡季听穿着浴袍短裙站在水桶里，两只脚轮流踩着里面尿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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