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牙——”季听屏息凝神往他嘴里看。
戚灼飞快地对他咧
下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
牙：“又长出来。”
季听长长舒口气，神情轻松下来。可等戚灼转回头，他爬前几步，把脑袋伸得长长，又去看他嘴。
“不是给你看吗？牙都长出来。”戚灼道。
季听眨眨眼睛，有些好奇地问：“但是你不刷牙，牙齿为什
这好看？”
季听看着他牙，郁郁地问：“成火哥哥，
是不是活不长。”
“可能吧，要是有螅人冲进来话。”戚灼心不在焉地回道。
季听小声道：“你别怕，螅人冲进来话，会保护你，说是牙。”
戚灼哦
声，又道：“如果掉牙会死人话，那应该早死。”
“什？”季听脸茫然。
还刻着两个字母：Q.J.
他猜测这可能是婴儿名字。
育婴箱揭开箱盖后还可以拉长，像是张小床。箱内上层只有毛毯和软垫，但下层有个暗屉，打开后，里面装着叠好小孩衣服，还有个奶瓶和装着小点乳白色粉末瓶子。
戚灼猜测那小瓶粉末是奶粉，外面还封个透明袋，粉粒粗糙，颜色不匀，不像是品牌产品，倒像是自制。
戚灼打开闻闻，是牛乳味道。
“没有不刷牙。”戚灼有些恼怒。
“……哦。”季听迟疑地应声。
戚灼继续翻捡暗格里东西，季听慢慢凑近他，小声道：“要是不刷牙话，你新长出来牙又会死。”
戚灼冷冷转头看着他，他缩缩脖子退回去，抱着蛋宝宝不吭声。
戚灼将那瓶奶粉放好，头也不侧地回道：“也掉过牙。”
“啊——”
“掉很多。”
“哦……”
戚灼转头看向季听，淡淡地道：“可现在还活着。”
他有些不明白，街上随处都能买到奶粉，能拥有这种高级育婴箱人应该也不差钱，为什还要给婴儿喂自制乳品，还小心地封得严严实实，像是装着什珍稀物品。
季听坐在地上，婴儿就坐在他两腿间，四只相似大眼睛都看着戚灼。婴儿看见奶瓶后，眼睛倏地亮，口水在嘴角挂出长线。
“啊，啊。”他对着奶瓶伸出肉乎乎小手。
戚灼将奶瓶搁在他身前步远处，再退后继续在育婴箱里翻找。
婴儿朝奶瓶伸长手，整个人都扑在地上，季听便去给他拿过来。婴儿接过奶瓶后很是高兴，冲着季听笑下，露出几颗细碎小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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