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
方法。放心，不会踩死它们。”
“哦。”
季听踩衣服时候，戚灼找来
简易工具箱，靠在卫生间门框上，用钳子拧
团铁丝球。季听不时抬头看他眼，又去看从脚丫里钻出来泡泡，越踩越起劲。
“你听，像不像在放屁？噗嗤噗嗤……
脚在放屁也，哈哈哈……衣服踩起来很软，你踩起来滑滑……噗嗤噗嗤，成火哥哥你听到吗？”
戚灼不理他，专心拧铁丝，只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放下工具和铁丝团，取下墙上挂着花洒，打开水对着盆里冲。
戚灼道：“要洗你就自己洗。”
“可是没洗过衣服。”
“难道就洗过？”
戚灼转身拿来个盆，放上水，将脏衣服都搁在里面。再打开吊柜，翻出来包洗衣粉，拆开，倒些在盆里。
“来，让你衣服都活下去。”他指着那盆脏衣服道。
看着墙角那堆两人脏衣服，问道：“成火哥哥，们衣服就这样放着吗？”
戚灼哗哗放水，看着面前墙壁道：“不要，扔掉。”
流浪这几年，他都是找到套干净衣服穿，就把上套给丢掉，反正那些衣服都破破烂烂，也没什
留着必要。
季听小声嘟囔：“单车不要，背包也不要，现在连衣服都不要吗？们不要那个单车，它就死掉，你背包肯定也死。”
“你脑子是不是有什毛病？”戚灼抖抖身体，拉好裤子转过身，“单车背包衣服这些又不是人，怎会死？你听过它们说话吗？见过它们走路吗？”
“继续踩。”
“好哦。”
戚灼冲到盆里水变得清亮，就端上去通道尽头。这里有换气装置，宽大扇叶在管道里旋转，形成空气
“哦，好吧。”
戚灼走出卫生间，见季听就要这样往里钻，便将人喊住，将那浴袍给他扒掉重新穿好，袖子挽上去好几圈，再把下摆撩起来，用束带捆在腰间。
“去吧，洗干净点。”
戚灼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季听围着那盆子打转，好心提示：“你可以站进去踩。”
“啊？”
季听嘴唇半张着，像是不知道该怎回答，看上去有些愣愣。
“让开。”戚灼道。
季听往旁边让半步，却突然开口：“它们可能也是看不见，听不着，所以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自己会死。”他想想后又补充：“因为它们没有视听器。”
戚灼面无表情地道：“那你家房子，你平常用那些东西，现在都被炸死，半条命都没剩下。你跟着季志城出门时候，怎不背着你房子起逃命？”
“那，那……”季听答不上来，看看地上脏衣服又去看戚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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