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要教会玲儿识字。之后便要教他功法,引他修行。为师者更需言传身教,不偏私,不藏私。
师者如父,徒弟若子。
关于最后句,他并不很明白,只因他前
且他直视玲儿为自己好友,而今平白高个辈分,也不禁有些脸红。轻咳声,道:“明日带你去宗门登记,取身份令牌,需要你名讳,不能总是玲儿玲儿地唤你……”
又想起玲儿不识字,又没法说话,甚至有无自己名讳,也不可知。但要想玲儿在内门生活安稳,身份令牌还是早日取得为好,于是道:“先这样吧,你暂且先随姓,先把身份令牌领回,等你长大,通晓识字之后,再帮你把名讳更改过来。”
玲儿十分乖巧,对他安排,只是顺从地点点头。
第二日,便拿着到手刻着“叶玲”二字令牌在手里摩挲,似乎很是喜欢模样。
他给玲儿置办新衣,又铺床绵软床铺,把玲儿打理得整整洁洁。
他再次感到气馁。
坐在床边,月光洒入。他坐在玲儿身边,不教对方偷偷离开,眉头紧拧,思索许久。
他做个决定。
“以后你便留在这里,不要再回去。有什事,护着你。”他道,“只不过,你是外门弟子,在内门生活或许有不便。正好,修为已经金丹,按照宗门规矩,可以在外门挑选名弟子收为徒弟。”
他凝视着玲儿,“你愿意当徒弟吗?”
受虐待其实从来没有停止。
每次见他时候,他是否也是带着满身伤痕而来?而他竟然没有丝发觉。
他为玲儿上好药,用绷带处理渗血伤,便坐在床边,有些气闷地等待对方醒来。
玲儿醒来时候眼眸还有些迷蒙。
外界已经天黑,玲儿眨眨眼,便想要下床。
空荡竹楼终于有些许人气。
第次为人之师,他并不知道自己应当做些什。
于是从藏书阁之中取来许多有关为师之道书籍研读。
挑灯夜读数日,总算有些认识。
于是定教学计划。
玲儿睁着黑沉眼睛看着他,瞳孔映着月光和他身影,深处似乎氤氲着什东西。
过好半晌,才缓缓点点头。
他慢慢呼出口气。
收徒是时冲动决定,只是为将玲儿留在内门,不再受他人伤害。
可他自进入宗门以来,就没有过师父教导,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为人之师。
他握住玲儿手,沉声道。
“今日你哪儿也不许去,好好给在这里疗伤。”
玲儿困惑地眨眼,低头看自己身上绷带。
“为什受伤不告诉。”他道,“那些人……这样对你多久?”
玲儿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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