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后战里,依然倾尽全力,与沈殊对战有数百来回。
胜负分出后,上官柔擦擦额角香汗,道:“道友剑法高超,自愧不如。此次论道会魁首,道友实至名归。”
沈殊微微颔首。
上官柔眼眸盈盈看向沈殊,青年俊美脸还带着几分青涩,身材却已十分矫健高挑,实力又十分强横,是女修们喜欢模样。
她年岁虽比沈
徐清月摇摇头,眉头拧得紧紧地,只道:“师兄……你、你不懂。”
他面皮薄,将事情说完之后,面对陈微远目光。浑身都不自在,不待陈微远再继续问。便起身走到门边,匆匆走。
不懂?
陈微远看着那敞开房门。
徐清月曾经钦佩他,爱慕他,为他舍下过条命。没有人比他更懂。
陈微远手中酒杯落下,平日惯于平静淡然眉目终于变色。
他似乎无法理解徐清月话,凝眉道:“清月,你可知自己在说什?”
徐清月道:“陈师兄,们之间道侣之约,还是作罢吧。”
酒杯在桌面咕噜噜滚动圈,滚到地上,摔成碎片。
陈微远摇头笑道:“清月,你莫向师兄开玩笑。”
方便他将要说事情。
陈微远正拿杯斟酒,抬头见到徐清月,微笑道:“清月,你回来。”
徐清月轻轻点头,回身将门掩住,走到陈微远对面坐下。
他道:“陈师兄,想要与你说事。”
陈微远给他倒杯酒,自己又拿起酒杯在手中摇晃,温声道:“你说。”
到底是什地方出问题?
陈微远神色不定,忽然将桌上酒壶甩到地上,起身行出去。
……
沈殊最后战对手,是灵宗大师姐上官柔。
前几次沈殊在比武台比武时候,上官柔也有前来观战,钦佩于沈殊剑道实力,自知并非其人对手。
徐清月:“并未开玩笑。”
陈微远沉默会道:“为何?”
他仿佛想起什,道,“清月,若你是介怀方才那人,与师兄闹脾气,实无必要。那人是天宗弟子,之前不知为何受重伤,为所救,在此休养些许时间而已。与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徐清月道:“并不是因为这个。”
陈微远沉声道:“清月,你总该要给个理由。”
徐清月道:“与师兄定下道侣之约,而今已有三年。”
陈微远见他提此事,眉目更是温柔些许。
徐清月继续道:“这几年,师兄待极好,对处处妥帖照顾,清月十分感念。只是道侣之契终究大事,清月这几日,细细思索,可思来想去,终觉不妥。”
“师兄,清月恐怕……要失约。”
说完这句,他心口仿佛放下块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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