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沈殊从仙宫飞檐的阴影中抬头,面无表情看了远处两人一眼,转身走入仙宫。
与此同时,另一人脖子上无端出现的勒痕终于停止加深了。
说着,他声音又压低了几分,“而且,听闻修习了那等法门的修士,滋味皆是美妙难言,能够教人欲仙欲死,流连忘返……”他还未说完,忽觉呼吸一窒,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了脖子,呼吸停滞。
年轻修士正疑惑旁边人声音怎么停了,一抬头,便眼睛睁大,“友?你如何了!”
另一人此刻面色铁青,眼球突出,脖子上有一深深勒痕,身边分明一人也无,那勒痕却越来越深。
年轻修士毛骨悚然。
日光晃晃,他们没有注意的地方,一黑影蜿蜒着纠缠在另一人的影子上,正是其脖子所在之处。
浮云巅。
沈殊停住步伐,立于仙宫的飞檐之下,阴影笼罩住他的脸。
不远处,两个修士还在交头接耳。
听到消息的年轻修士已红了脸,问。
“这样……这样隐秘的消息,友是如何得知的?会否只是谣传?”
年轻修士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修真之人虽然体质强大,一时半会无法呼吸也没什么大事,可他眼见那勒痕越来越深,分明就是要另一人的身体和脑袋分家!
就算是修真之人,没了脑袋也是会丧命的啊!
他环身四顾,意识到什么,忽然提起真气:“不知何方大能驾临,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口出妄语,一时冒犯了尊驾,还请尊驾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
说着啪啪扇了自己两嘴巴子,又看了眼捂着脖子出不得声的同,走上去,干脆利落赏了对方数十耳光,下手毫不留情,声音十分响亮。
周围修士纷纷向他们投来奇异的目光。
另一人:“千真万确。这几日天宗内门弟子口中传出的消息,怎会有假?”
年轻修士:“可,可这样的方法,传出来是否有些不妥?有、有毁人名誉之嫌。”
“听说那人病得很重,或许是病急乱投医,已经默许了罢。况且你以为难无论是谁都能用那法子替他疗伤的?据说需得体质特殊,否则疗伤不成,一个不慎便被那美人吸干也有可能……”
“吸、吸干?”年轻修士脸更红了。
另一人嘿嘿笑:“毕竟要用到那等方法疗伤,想想也知,可不是要我辈人身做药,渡精以元?见见在合欢宗里那些被榨成药渣的修士们下场便知了。可是方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可是而今修行界第一美人啊,若是能真的成功救得其性命,惹得其感激涕零,以后将其娶为侣,拥美入怀,是何等快意之事……就我所知,已经有不少修士打算向其自荐枕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