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对方只是生气想要作弄于他,却
他蹙着眉忍受卷缠周身的异样感,“刘庆并没有犯下大错……”
“可你却不知,”魔尊冷笑道,“我让他在千殇池中结束一生,其实已是对他的仁慈。”
他咬住唇,眼尾被逼出泪光。
魔尊语气却忽转温柔,“你害怕我也会像对刘庆一样,对你这样么?”他不再咬他肩膀,而是噙住他唇,像饿极的狼犬,在穷凶极恶地捕猎。
淡淡的血腥味交融在唇齿间。
更何况昨日,才刚刚度过圆月之夜。
每一次圆月之夜,魔尊状态都很不对劲,圆月之夜后,也总是会消失一段时间,他想,对方大约是没有空去管这些琐事的。
“没有必要?”魔尊唇上沾了血,隐在黑暗里,他的声音冷而沉,“呵,仙长总是说自己不觉得疼……那待会我来帮你疗伤的时候,可别哭了才是。”
他并不知晓魔尊要如何为他疗伤,只感觉对方体重压下来,有炙热触感。
魔尊作弄人的技巧高超,而他的身子早已被经年所浸泡的药浴养得极是敏.感,往时要不了多久便软成一摊水任对方予取予求了,可今日却有不同。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他伤口结痂下幼.嫩的肉。
疼。
他已经意识到魔尊情绪不对,可他心中也有气,便只是偏过头,语气更加淡漠道:“……不疼。”
有那么一瞬间,魔尊想要把身下这人揉碎。
但他最终只是慢慢地收了力道,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昨日有人到魔宫里行刺,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唤我?”
“可你们是完全不同的。”
“仙长,我说过,只要你好生依着我,”魔尊在他耳边上轻轻呼气,“我绝不会对你如此。”
他并不相信。
一方面,世人公认魔尊性情乖张,喜怒难测,另一方面,自从他而被陈微远送到魔门,他对人性最后一点信任,便已经丧失殆尽了。
魔尊动作仍在继续。
魔尊觉察到他的抗拒冷淡,忽然咬住他肩头,很用力。
那犬齿隔着衣料一下又一下磨动,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沙哑道:“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嗯?”
说话之时,又有数根冰凉滑腻的东西缠了上来。
他闭了闭眼,低低道:“刘庆……”
“你果然是为了今日那事与我置气。”魔尊沉声道。
他道:“那人已经死了。”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不唤我?”魔尊道。
他刚想回答,忽然浑身一哆嗦,觉察到渗血的伤口被什么温热湿漉的东西舔过,又麻又痒,手不由握着床铺攥紧。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他脚踝上那两个禁锢灵力的白玉环早已被魔尊取下,修为恢复许多,那刺客的实力他尚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