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纪羚说，“房子
可以帮你盖，矿石也可以给你，因为不需要矿石。”
下课铃突然响
，是
首时长十秒左右钢琴曲。铃声很响，所以隋灿浓没有再说话，纪羚也没有再说话。
铃声结束时候，他们走到走廊分岔口。
纪羚抬起头，对隋灿浓说：“再见，隋老师。”
隋灿浓沉默会儿，说：“再见。”
于是两人起在走廊上走小段路。隋灿浓表情看上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他像是在想事情，纪羚其实不想打扰到他。
但纪羚知道，这应该是自己今天最后机会。
他踌躇下，抬起头，将心里准备很久说辞用出来。
“隋老师，”纪羚问，“想给小蝴蝶刷个好点武器，所以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可以带打下武器本吗？”
纪羚怕隋灿浓不愿意，于是又谨慎地补充道：“而且昨天又挖些矿石，今天还可以再送些给你。”
于是他们同时转过身。
纪羚此时此刻心情很好，他在心里算下，发现十二年级电磁学已经开大概周半时间，那
是时候给学生们来场突击小测。
纪羚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隋灿浓停住脚步。
他更没有看到隋灿浓突然转过身，沉默地盯着自己背影看很久很久。
然后纪羚看到隋灿浓怔下。
隋灿浓转过头，脸上表情好像有些复杂，半晌道：“当然可以。”
“其实你不用送矿石。”隋灿浓顿顿，又补充道，“只要像之前那样，过来帮盖盖房子什就好。”
纪羚很轻地嗯声。
他低下头，故作镇定地将视线落在自己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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