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道熟悉的声音。
杀生丸?
妖界,鞍马山。
京野言正听着翠郎的话,忽然心中莫名悸,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连他自己无法清晰的捕捉到。
难道是作为继国言的后遗症?幻痛?
太宰治颤了下,身体比意识更快的环住对方的肩,在两人同摔在地上之前停了下来。
真摔下去,足以把言本就迈进黄泉剩下的只脚抬进去。
梵天丸感觉心脏骤停,“主上!”把太宰带过来简直后悔死了,什么样的情人都没有主上自己重要啊!
感受到黏在身上的视线,言抬头想翻个白眼,但考虑到衣装套装的效果,他怕让个白眼给翻没了,这个考场他可就这么个卡,再烂也得宝贝着,总比没有强。
“没事,我在这,这里的机关就无法启动,”言先安定众人的心,然后才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进来就往雷上踩的男人,“可以松手了吗?”
风拂过他的发丝,蓬乱的黑发在鸢色的瞳中划下道明暗的分界线,他带着愣愣的表情向前迈出步,平坦的声音像是秋夜微凉的月光:“是嘛。”
“那就更要试试了,如果没有痛感就更好了。”
那瞬间,青年的身影映在言的眼底,闭上眼向前倒下的青年带着惊心动魄的脆弱,却矛盾的缠绕着挥之不去的危险,时间似乎变得很慢,言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怎么回事啊,这个人
在笑?
他眼瞳缩了下,整个人消失在原地,所有人的视网膜里仍残留着虚晃而过的残影,白衣在风中扬起,下秒,双手环住了太宰治的腰,向下的力道却没有停住。
等他从那种感觉中回过神来,发现身边安静的不像话。
“怎么了?”
周围的天狗都不敢说话,翠郎探究的看着不知不觉皱起眉的言,小心的询问:“是有哪里不对吗?”
“没有,”京野言回忆了下之前的谈话,“是说已经站在了敌方的恶罗王在攻打中立和支持我的妖怪,已经有不少都加入了他的麾下?”
“是的,早在周前就传出了恶罗王的下个目标是鞍马山,鞍马山的天狗并非无法与恶罗王战,但我们却不能
说完这句话,他眼睛闭,直接晕了过去。
只听到了阵兵荒马乱,他不忘死死的拉住这个往他的陷阱里踩的男人。
大晚上的,他已经不想再看次人体构造了,累了。
这破身体也是真没用,连这种程度的力量都撑不住,言忍不住想爆粗口。
“你们在干什么。”
“嘶——”
周围的人齐齐倒抽口气,心脏差点没被吓的跳出来。
“主上!”
“主上!”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