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无辜的,拓也。”
被他看成是老师一样存在的男人这样说,他这才发现自己把话说出来了。
“京野先生”他不太敢说什么……
“一个没有得到民心的z.府,你觉得能做到什么?”京野言停顿了下,似乎是在等对面的回答,但还是自己先答道:“什么也做不到,当一个领道集团想要违背所有人的想法去做某件事,等待他们的就只有灭亡,人们会选用,bao力的手段革新领导集团,也就是说,时政和溯行军的所有行为,都是得到‘所有人’的默许甚至赞同的。”
“没有人是无辜的,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他们共同的选择,总不能一到需要承担责任的时候,就开始说自己是无辜的了吧。”
他伸了个懒腰,联系上了浅井拓也,准备看看那边的情况,当作余兴节目下饭。
他的眼中是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视频通话。
浅井拓也几日不见,人看起来沧桑了不少,身上的气势也日渐威重。
对着京野言的时候,多出了一种疏离感,眼神里不再有光,那看着他的眼神让京野言感到了陌生。
浅井拓也不会再对京野言付出绝对的信任了,即使无力反抗也会坚持自己的信念,而不是做别人的提线木偶。
验,习惯了就好。]
京野言不认同的说:“我为什么要习惯失败?”
[不是已经失败了三次了吗。]
“真的要揍你了哦。”
严格来说那三次都不算是真正的失败,真正的失败是一个人穷尽所有都做不到,那样主动放弃的情况,称不上是失败。
“不、不是这样的”浅井拓也觉得他说的不对,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我想
对于这种转变,京野言乐见其成,他懒散的说:“有长进了嘛。”
浅井拓也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说:“不敢不长进,毕竟人都快死光了,如果我再不长进,怕是就彻底灭绝了。”
他对溯行军没有什么留恋,对时政也没什么好感,所以无论京野先生要他做什么都做了。
但是,当普通人毫无差别的和战场牵扯上,他就不能无动于衷。
他们是无辜的。
[咳咳,创造我的博士说,世间不存在立于不败之处的人,人生就是由各种各样的失败构成的,只有尝过失败的滋味,才会对胜利拥有更强的渴望,某种角度上说,这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京野言扯了扯唇角,“这位博士还挺喜欢鸡汤的。”
[这个嘛]
“安心吧,”京野言睁开眼,抬起手挡住从窗边透过的落日的余晖,“只是休息一段时间,就算是在考试中,也要劳逸结合才行。”
对京野言来说,不主动去布局就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