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琴师的目标,港口的干部京野先生。”福泽谕吉正式的介绍道。
“诶——!!!”
谷崎直美惊讶的看看着十分虚弱的青年,“京野先生是mafia??”
那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mafia的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无奈的看着福泽谕吉:“福泽社长叫我京野,或者阿言都可以,尊称什么的实在是太”
后半
发现身边的人脸色似乎白了一瞬,太宰治才轻松的笑出来:“没事的,我会保护阿言的。”
出身研究室的人自然对研究的手段十分清楚,曾经清剿好几个人体实验的秘密基地,太宰治很清楚那是多么残忍的事,那是世间最污秽可怖的地方。
在那样的地方生活过,绝对是很痛苦的事,但他还是将表面已经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让阿言看清流淌着的鲜血。
很久之前就发现了,阿言对疼痛的敏感度很低,痛苦也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要不会死怎么都无所谓,或者就算死了也无所谓,这个看着强大的人其实内里早就一片空洞。
没有人比太宰治更清楚,指望这样的人能永久的活下去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福泽谕吉之前找京野言就是想商量一下关于琴师的事,可能目前还多了一个修,现在正好人在,就打算商量一下。
跟随着众人一起进入会议室,京野言找了个地方坐下,“也不用这种哄小孩的态度吧,我说的是真的哦。”
“是是。”谷崎润一郎随口应付道。
看起来是不管怎样都不会相信京野言了。
太宰治紧挨着他坐下,凑到耳边小声说:“就算恢复力再强,说是现在就没事了也是不可能的,阿言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再演的认真一点嘛,比如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靠哦。”
但对于拖延这样令人绝望的苟延残喘的生命,他还是很有一套的。
京野言皮笑肉不笑的说:“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太宰治在吓唬他,不过算了,不管怎么说都是本场考试指定唯一考题,这点要求他还是能做到的。
福泽谕吉是最后进来的。
他看着京野言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才走到了前面。
京野言面无表其的把他的脸推开,说:“就算被发现对我来说也无所谓。”
太宰治的唇角落了下来,“不行哦,这样可不行。”
他说了两遍,虽然语气没什么异常,可无端的令人感受到了压力。
“为什么?难道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坏吗?”京野言不动声色的按着自剧本演。
“会的,如果不会死的话,不管怎么研究阿言身上的血都可以吧,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所谓,反正不会死嘛。”太宰治的声音小的近乎于呢喃,但落在京野言的耳朵里却无比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