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暖想
想，拿起手机去敲淋浴间
门：“顾宁姿，汤斯茹
直给你打电话。”
没等多久，门从里面打开。顾宁姿裹着浴巾倚门而立，她身后室浓郁香气往外
迟暖把头抵进顾宁姿怀里：“喜欢你。”
顾宁姿听出她声音里情绪，温声哄着：“别难过，比起烟，
只对你有瘾啊。”
……
屋里暖气扑面，两人进门，顾宁姿给迟暖解完围巾，又脱外套。迟暖问她：“猫猫被苏秘书带走？”
“带回北方，开学再带回来给你玩。”顾宁姿把两人脱下衣物挂好。她下午射箭出汗，要先去洗澡。迟暖接到迟青川打来电话，今天是迟暖生日，他祝她生日快乐。
“迟暖。”顾宁姿唤她。
迟暖看过去。
顾宁姿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把手上仙女棒点。车库里灯熄灭，顾宁姿从黑暗中走来，只有手中燃烧仙女棒，照亮她含笑精致眉眼。
“有个住附近小朋友送。”顾宁姿停在迟暖身边，把仙女棒分给她。
迟暖看着跳耀火星：“……你为什
随身带着打火机？你抽烟？”
来，入夜之后，气温又降到零下。迟暖抱着顾宁姿胳膊：“你知道不习惯那种地方，所以才拒绝喝酒吗？”
“不是”，顾宁姿说，“就是想和你独处。”
迟暖：“……”
顾宁姿给迟暖开车门，两人坐进车里后，迟暖对顾宁姿说：“也喜欢和你独处。”
顾宁姿在扣安全带，闻言松手，倾身来吻她。
迟暖：“谢谢哥哥。大家都好吗？替向嫂嫂还有小梧桐外婆拜年问好。”
迟青川说：“都好。”
顾宁姿手机在桌沿响起，迟暖看来电显示，汤匙。她没有去碰，走远继续和迟青川聊天。
迟青川说小梧桐今天学坐，坐很好，还拍视频，等会儿发给迟暖看。兄妹二人聊十来分钟，才结束通话。
在这期间，接二连三，汤斯茹电话没有停过。
顾宁姿：“……”
“已经戒！”顾宁姿拉下迟暖围巾，侧头轻啄她嘴唇：“没有烟味，是不是？”
迟暖心被结结实实刺痛，顾宁姿以前是不抽烟，所以是在分开那段时间？
短短仙女棒很快就燃烧到尽头，火花熄灭，迟暖闷闷不乐地：“顾宁姿……”
顾宁姿：“嗯？”
迟暖：“唔……”
顾宁姿笑着问：“回那里？”
迟暖：“好呀。”
到顾宁姿家，车子停进库里。迟暖下车，冷飕飕，她紧紧围巾，就露出双灵动眼睛，站在车库外草坪地上等顾宁姿。
顾宁姿不知道在后备箱里找什，过会儿，她慢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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