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汁顺着手指往下滴，顾宁姿不发
言地看着迟暖。
“……”迟暖想要缩手，顾宁姿却抓住她手腕不让她退。
欺身过来，小小
酒窝又出现，顾宁姿张唇，把葡萄含走
。
温软嘴唇轻擦过迟暖指尖。
“……”大脑有瞬间空白，等迟暖回过神，顾宁姿已经在用湿巾帮她擦黏在手指上葡萄汁水。
她连看完耐心都没有，手机就被她撂在花架上。
边走边把刘海往后拨，顾宁姿回到餐桌旁，提筷前，对迟暖说：“……
发小。她看没回信息，就用家座机打电话。”
原来汤匙是她发小？
迟暖耳尖悄悄地泛红，她低着头，小声说：“嗯，快吃吧。”
……
迟暖：“……嗯？”
顾宁姿：“多吃点菜呀。”
迟暖心头闷闷，这种情绪从听见顾宁姿接那通电话开始，起初还是朦朦胧胧，到现在已经膨胀到不容忽视，可偏偏自己也不懂自己在介意什
。
摆在两人中间手机又响，有电话打进来。
顾宁姿扫眼来电显示，对迟暖说声“抱歉”，拿着手机离开餐桌，走远几步接听。
亮下。她斯斯文文地吃饭，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不在意，统统不予理会。
迟暖从来不热衷看人**，只是手机离得近，屏幕亮，她余光就会捕捉到，几次之后难免看清内容：
“阿宁，别生气行不行？”
“是舍不得你，你好不容易回来，不想你走。”
“阿宁你别不理啊……不去云城找你，什都听你好不好？”
迟暖从耳朵路烧到脸颊。
顾宁姿擦得很专注，等她擦好，迟暖如逢大赦地
顾宁姿平时胃口不算太好，今天晚上细嚼慢咽，不知不觉吃下满满碗。
晚饭过后，迟暖逗会儿猫，又剥葡萄吃。顾宁姿也捡粒塞进嘴里，吃完问迟暖：“葡萄甜吗？”
迟暖：“甜啊。”
顾宁姿：“吃不甜。”
“怎会？吃都很甜呀……”迟暖顺手就把刚剥好葡萄塞到顾宁姿嘴边：“你再试试。”
对方不知道说什，顾宁姿回：“你在家？”
“……”
“别提他。不回去，你也别来云城。”
“……”
“别提行？挂。”顾宁姿结束通话，先前没有阅读信息跃入眼帘。
“阿宁阿宁阿宁，你理理嘛……”
……
发件人无例外，都是“汤匙”。
“汤匙”这个名字应该是昵称吧？迟暖发现自己对顾宁姿并没有解很多，在来云城之前她过怎样生活，交什朋友，自己全然不知。
顾宁姿见迟暖埋着头慢吞吞地扒米饭，疑惑地看她：“迟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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