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明灼自己单方面美好得不行,连几天丝毫不知节制,导致最后荆瓷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陶明灼好像在某种意义上发现荆瓷软肋,装可怜和撒娇这两种技巧轮番使用下来,他发现最后总有个能奏效。
至于陶明灼曾经亲口说“害怕”这种情绪,荆瓷则是没从他脸上瞧出来过半分。
后来李宇珀也飞到U国,准备和荆瓷起处理分部设立事务,荆瓷便以工作为借口,隐晦地提醒陶明灼下。
得知荆瓷第二天有会要开陶明灼明显有些失落
荆瓷明天早晨还有会要开,知道不能再继续放纵下去,便微微挣脱开陶明灼怀抱:“好,先洗澡去吧。”
荆瓷勉强撑起酸软至极身子,刚想要下床,就感觉自己手臂被人拉住。
下秒,陶明灼不由分说地重新将身子压上来。他身体很热,力度也很重,可偏偏眼神看起来是可怜巴巴。
荆瓷感觉到陶明灼幅度很小地拉拉自己手。
“刚刚表现得还可以吗?”他听到陶明灼小声地问。
下来过哪怕点,根本就只是挂在口头征求意见而已。
后来荆瓷发现,说停和不说停换来结果都是样,陶明灼再问时候,他便干脆不再回复。
停下来时候,荆瓷发现陶明灼脸很红,眼睛也有些红。
房间内灯光是昏暗,但是荆瓷发现陶明灼眼角闪烁着细碎光亮。他怔,抬起手碰下陶明灼眼角,指尖传来触感果然是冰凉。
荆瓷又抬起手摸摸他头发,轻轻地问:“……怎哭?”
荆瓷愣下,抬起眼时,发现陶明灼眼底光是灼热且明亮。
明明身体已经将荆瓷压得死死,可是青年看起来是很腼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下秒,却问出让荆瓷完全没有预料到话。
他问:“如果还可以话……们可以再来次吗?”
荆瓷感觉自己这两天有些太顺着陶明灼来。
开始荆瓷确实是被陶明灼那天晚上“害怕”发言给触动,他感觉陶明灼心思比较敏感,在这种事儿上,能少说不话还是要少说,便由着他放纵几天,想着留下些美好回忆也是好。
陶明灼沉默地盯着他脸看,半晌后低下头,将自己脸埋在荆瓷脖颈边蹭又蹭。
他闷闷地说:“没哭……就是因为第次和你起做这样事情,所以……所以好高兴。”
荆瓷心中柔软,片刻后很轻地“嗯”声。
“而且……”安静会儿,荆瓷听到陶明灼突然喟叹声,“而且实在是太舒服。”
荆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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