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还挺好,凌嘉木正舒舒服服享受,感觉腰间凉。
他反手扯住裤腰,脸惊恐道:“干什?!”
“涂药,你不
苍天,他竟然会用性感这个词形容他森哥。
凌嘉木脸色微微涨红,正准备翻身,和孟与森视线对上,又迅速移开。
偷瞄被抓,很是尴尬。
他正准备说点儿什,对面先开口:“又疼?马上该到涂药时间。”
“啊是,火烧火燎。”
真,很疼,装。
段无心拍脑门,惊呼道:“好巧,也是,每次受伤也这样阵痛,原来大家都样。”
凌君寒看穿切,揽着他肩膀往门口推,“笨蛋老婆,回家吧。”
“你弟弟受伤,们就待三分钟,这样好吗?”段无心贴在病房门口,压低声音问。
凌君寒闷笑着把门带上,表情愉悦地说:“没关系,他可能巴不得们走。”
由,反正不喜欢。”
“是不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跟谈恋爱?”孟与森把话说得更明显,答案几乎就要呼之欲出。
无奈凌嘉木太笨,只是傻傻地眨眨眼,疑惑开口:“这俩问题有区别?”
孟与森:“……”
算,当他白问。
凌嘉木不太擅长说谎,胡扯四肢就跟着乱动,这下真碰到伤口,疼得嗷嗷叫。
孟与森把镜框取下来放在床头,起身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手掌拍拍床。
“趴着,帮你上药。”
“噢。”凌嘉木翻个身,脑袋埋在枕头里,温顺得紧。
他感觉指腹小心碰着腿上伤口,清凉药膏涂开,带来丝丝凉意。手指上移,然后是小臂和手肘。
段无心脸狐疑,云里雾里。
病房只剩下两个人,瞬间寂静不少。孟与森躺在旁边陪床上写资料,安静地只有敲字声音。
凌嘉木输完液,拔吊针,微微侧身枕着头盯着他看。
以前就知道孟与森长得挺帅,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当初也是跟他哥并列校草之。
现在安静工作时候,戴着无框眼镜,时不时皱着眉头,看上去有种严肃性感。
到晚上,凌君寒和段无心听说惨痛过程,匆匆赶来病房。
段无心绕着他转圈,原本脸担忧,突然笑出声:“你怎跟样滚楼梯啊,是运气差,你也是?”
“可能吧,最近点儿背。”凌嘉木半睁着眼,懒洋洋说:“没事儿,你们俩回去吧,新婚燕尔跟在病房呆着,晦气。”
凌君寒从上倒下审视番,确认没事后,淡淡开口:“与森说你疼得死去活来,路都走不动,要抱。”
“啊……时不时……很疼。”凌嘉木尴尬地皱紧鼻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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