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森今天没绑头发，偏长
发丝顺着脸颊垂落下来
些，有几缕散落在凌嘉木脸颊上，感觉有些痒。
凌嘉木不太习惯跟人靠得太近，于是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
挪。刚移动半寸，手腕被拉住，又拽
凌嘉木口气掏出三本习题，趁机压榨，“这道，这道，这道，还有这道，都不会。”
孟与森快速扫眼，双手改撑着后脑勺，长叹口气，“嘉木弟弟，你这不会知识点怕是覆盖整学期重点吧？上课干嘛去，忙着看漂亮同桌？”
“
同桌是男，而且并不漂亮！”凌嘉木梗着脖子反驳。
孟与森心想：这是重点
？果然够蠢。
他从花里胡哨笔袋里抽支笔出来，又扯张草稿纸，按着题号开始讲解。
“森哥。”凌嘉木接话，不情不愿地叫声。
他微微扬着下巴，眨着可怜小狗眼卖弄可怜，“都叫，求你帮帮。”
凌君寒双手环抱着，靠在看好戏，“你真要帮他辅导？”
“嗯，就当献爱心。”孟与森抬头，佯装活动四肢，“今天正好胳膊酸，不想打球。”
凌君寒点点头，合起光脑，“那先走，他有点傻，辛苦你。”
，辅助线也画错，是连接对角。”
话还没说完，凌嘉木就感觉自己手被温热大掌握住，被迫跟着移动。
条新辅助线落在立方体上，他瞬间豁然开朗。
“你真聪明！”凌嘉木猛然回头，孟与森笑得很欠揍地垂眼看着他。
他敲敲习题册，手指划过空着几道大题，引诱说：“谢谢夸奖，你要是肯叫声森哥，可以免费帮你辅导作业。”
凌嘉木愣愣听着，心里阵震惊弹幕飘过。
操，居然能搞出三种思路。
操，字也写得很好看。
操，讲得好有条理，比老师说得还容易懂。
……这哥哥是不是挨得太近点儿。
“不傻，是反应慢。”凌嘉木嘴里嘀嘀咕咕，却不敢大声反驳。
孟与森被逗笑，终于明白见到这小孩儿亲切感从何而来，跟他家那只傻狗特别像。
眼睛都圆溜溜，碰就炸毛。
稍微对他温柔点儿，又能服软。
“来吧，不会题都圈出来，跟你讲。”孟与森拉把椅子靠着他坐下，懒洋洋半撑着头。
凌嘉木看眼跟在后面凌君寒，心里盘算着这话可能性。
每次问他哥难题时候，那人总是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种看傻子怜悯，让人觉得羞愧。
9号跟他比起来，虽然样欠揍，态度还是要和善不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孟与森又说：“那还有整套笔记，都可以送你，前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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