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
口唾沫，左手沾点红色颜料，抹在脖颈
位置，指尖下滑。
那道弯曲红线点点落在白皙
段无心不知道事情为什
会变成这样，明明他只是想看看这人，然后为他画幅画当回来礼物。
可是他身心都被那话语蛊惑，手像是被远程控制般，被迫动作。
只是往常灵活手指像是被打上钢钉，僵硬得不敢移动。
“乖，不怕，这里只有
。”
凌君寒压着声音，又将语气放柔几分。
光是脑补，浑身血液就开始沸腾翻涌，连带着起身潮湿汗。
他猛然明白凌君寒欲言又止和涌动暗示，好半天才微微动动唇，“你不会是要……自己……”
更多词他说不出口，省略掉关键字，含糊不清轻哼出声。
“嗯，想跟你起，可以吗？”凌君寒手指从床单上开始缓慢移动，慢条斯理中，好像又带着急躁。
有力指节微微弯曲，扣上腰带，暗示很得很是明显。
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用视线勾勒着他精致五官。
段无心噢声，慢吞吞又往后退点儿，看眼有些扭曲画像，扬着画笔问：“还要继续画吗……好像真不太擅长做这个。”
挺帅个人，被他画得气质全无，更像是幅抽象漫画。
他盯着那张歪七扭八脸，有些懊恼叹口气。
“不想画画，那你想不想做点儿别？”凌君寒终于没有压抑住，迟缓说出口。
“心心真好看，如果沾颜料，就更漂亮。”
“你画画那有天赋，定很会创作。”
“颜色就挑红色吧，喜欢，很衬你皮肤。”
他太坏，用奇怪癖好，下流言语，在教个纯洁小朋友如何弄脏自己。
仿佛被蛊惑，或者被诱导，段无心乖乖照做。
明明是请求，但更像是长官下达命令，让人不自觉想要服从。
段无心揪着浴袍下摆，脸颊更红，感觉眼眸都起潮湿水汽。
他垂着头，嗫嚅道：“…不会。”
“你会，就像之前做过那样。”
凌君寒开始缓慢动作，声音像是妖魅样下蛊诱惑，“把睡袍散开，试试。”
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呼吸沉分。
“做什？”段无心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盯着镜头那边人。
他手臂上淡青色血管有些明显凸起，指节蜷曲着扣在床单上，有些用力攥紧，看上去像是在克制什。
柔软床单和锐利肌肉线条碰撞在起，莫名让人脸热心烫。
段无心呆呆看会儿，无端想到那双手曾经在自己身上流连，划过嘴唇，皮肤，或是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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