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发生内部攻击,必定是有人作乱。
如果跟
凌君寒忍无可忍,翻身压住他,难耐开口:“再来次。”-
早上睡到十点,凌君寒悠悠感叹,美人在怀,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旁边通讯器已经震动阵儿,他划开屏幕接起:“嘉木,怎?”
“灰港出事,那边发生大量斗殴事件。多群众跟发疯似,胡乱哀嚎,正在无差别互相攻击,截止现在,死亡人数已经快两百人。”
凌嘉木上气不接下气开口,“希尔总统命令们赶紧过去解决,说得轻松,那些人是人是鬼现在都分不清,估计是场恶战。”
如下午在训练场所说,段上尉私下真非常软。
既听话爱撒娇,被摆成各种姿势也只是咬着唇轻微反抗,然后被就地正法。
等到切陷入平静,已经不知道是凌晨几点。
段无心披着宽松睡袍,被抱进浴室清理。他脸颊坨红,后知后觉问:“森哥怎跟你说?”
凌君寒细致帮他处理干净,回忆那通简单对话,缓缓开口:“他只说,你给他打个电话,就懂。”
“……别这叫。”段无心别过脸,张嘴咬他肩膀。
“那要叫什?”凌君寒明知故问。
段无心脱力气,任人折腾,好会才喃喃道:“随便你。”
“宝贝。”凌君寒闷笑,把人抱得更紧,“你叫声儿,就放过你。”
段无心脑子发晕,昏昏沉沉,声音都带上颤,“凌君寒,你是不是想死?”
凌君寒瞬间清醒,直坐起身,“马上到,把孟与森叫上起。”
“好,马上联系他。”凌嘉木应声,“这次需要多人起过去?”
凌君寒沉吟两秒,预感事态严重,回复道:“能调动,全部上。”
他收起通讯器,靠在床头陷入沉思。
都是平民百姓,显然被人当作棋子进行拉线操控。
“这聪明。”段无心仰头看他,眼睛里是未散去氤氲雾气,“就这句,你怎会懂?”
“比你想象要解你。”凌君寒把人从水里捞起,把自己身上薄汗并冲洗掉,重新回到床上。
身心都彻底放松,段无心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气无力,“早晚天会被搞死。”
语气简单直白,说得却是最勾人话。
“要不是你单纯,真觉得你是故意。”
“好凶。”凌君寒低头吻他,含糊不清说:“今天还跟大家夸你来着,这不给面子。”
段无心快要抵达顶端,终于示弱,从嗓子里溢出声:“哥哥。”
嗓音很轻,带着求饶口吻。
比尾巴扫过皮肤还要让人觉得心痒。
凌君寒浑身酥个彻底,确信自己之前说得话确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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