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衣柜打开就关上,脚步声逐渐靠近床头。
段无心跪在床边上,用拉过凌君寒手腕朝上伸直,质感良好领带在上面绕两圈,绑上床头。
为怕人挣脱,他垂着眼,认认真真打个死结。
绑完边,他又顺着床沿爬到另侧,捏着领带另手也利落绑上。
做完这些,段无心轻轻松口,嘟囔道:“这是惩罚,谁让你老是,这下们扯平。”
除干净洗衣液味道,没有残留下任何息。
他嫌弃地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紧大衣,站在衣柜前发呆。
指尖划过旁边挂着条条整齐领带,手指猛然顿住。
如果凌君寒绑起来,要就趁着发期他捅拉倒。
反正这人做对起他事,这是惩罚,也算是欺负人!
半时后,他猛然打个喷嚏,又无奈关掉花洒。
行,他得回去找凌君寒。
至少,偷件衣服回来也好。
想到这里,段无心扯过浴巾擦干身上,胡乱套件长大衣,扣紧扣子,遮住风光。
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这挂着空挡往门外。
于绵软。
他呆呆在床上坐会儿,意识放空,喘|息却越来越重,几乎要压制住。
房间空荡荡,段无心后悔之前收拾东西时候,没有顺件沾染味道军装。
如果有衣服在,抱在怀里,大概会好受些。
他抬眼看眼墙上时间,已经是凌晨点,这觉倒是睡很久。
脑子里这个念头闪而过,段无心开始浑身发颤,更是兴奋。
智被兽|欲控制,尾椎骨下方传来阵酥麻。
他胆子稍微大些,从衣柜里随手摸下两根领带,静悄悄往床边。
每多步,息就加重分。
凌君寒在开门那刻就已经惊觉清醒,他躺在床上闭着眼没动,看朋友到底在搞什鬼戏。
夜深露重,春天夜晚还是有些发冷,表层皮肤被风吹得冰凉,内里却是片火热。
段无心嘴里骂骂咧咧,脚步停,这种失控感觉实在是糟糕透。
花十分钟,他终于艰难到凌君寒主卧。
按下门推门去,房间没开灯,床上人已经睡下,传来均匀呼吸声。
段无心垫着脚偷偷摸摸溜去,悄无声息打开衣柜,扯下件军装放在鼻尖上嗅嗅。
但,夜晚还很长,很是难捱。
忍会儿,他颤着双腿从床上爬起来,猛然冲浴室,打开花洒,温度调到低。
冰凉水滴落在皮肤上,从肩膀滑到脚背,毛茸茸尾巴被打得半湿,却没有半点儿缓解。
水珠视野模糊,连大脑都变得卡顿,他避着受伤手,后背靠在冰凉墙上。
这会儿瞬间然,以前凌君寒冲凉水澡是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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