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寒半撑起身子,看着跨坐在身上小白虎
段无心耳朵微动,迅速捕捉到动静。
他把嘴边水滴擦干,摇摇晃晃地出浴室。
没看路,迎面撞在男人腿上,满脑袋冒金星。
凌君寒垂眼看着瘫软在脚边小动物,又嗅到屋子酒气,瞬间然。
他淡声问:“偷喝酒?”
段无心磨磨牙齿,身斗志逐渐磨灭,有些气馁。
到底是哪步出问题?
他晃晃悠悠站起来,视野模糊不清,连路都变成交叉。
索性脑子里还残存点儿印象,于是顺着楼梯,摸黑爬到凌君寒房间。
人还没回来,房间黑漆漆,没有开灯。
他小心翼翼拧开瓶盖,抱着瓶嘴,伸出舌头舔小口。
没那天辣,后味回甘,勉强凑合。
口下去,除体温上升,脸蛋发烫,身体形态毫无变化。
区区小口,大概是量还不够。
段无心鼓作气,又拧开好几瓶酒盖,口接口闷。
。
不用想,直接做。
夜幕低垂,段无心趁着凌君寒在饭厅招待客人,垫着脚尖,悄无声息地跑进地下酒窖。
自家房间,门没上锁。
木门推开,满屋子酒香扑面而来,酒架上摆满各式各样存酒,大多都没开封。
“不算偷,正大光明进去拿。”段无心耳朵微垂,说得毫无底气。
“来找干什?不是要自己睡?”凌君寒无奈把门带上,边脱衣服,边朝着床边走。
衬衫扣子解半,还没完全脱下,整个人被只猛兽撞到床上。
哐当声,凌君寒怀抱着小白虎落下。
后背撞上床垫,把床单弄得片凌乱。
段无心坐在黑暗里等人,反胃感觉股股涌上来,想吐。
此时此刻,和当晚情况逐渐重叠,很多细节逐渐添加完整。
他路连滚带爬,好不容易走到浴室,抱着马桶吐回。
吐完后,不忘拿清水漱口,把奇怪味道清理干净。
大门传来轻微声响,开门又关上。
嗓子像被火灼烧过,各种味道混成片,难受极。
变人好难。
洋酒漫入喉咙,段无心脑子逐渐发昏,手脚还在非常听指令地继续尝试。
很快,三瓶洋酒见底,肚子也撑,他轻轻打个酒嗝儿。
只是,尾巴和耳朵仍在,身白毛包裹着身体,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也分不清每瓶有什区别,段无心小爪挥,决定瓶来口。
只要混得够多,总有中机会。
酒窖漆黑,隐约透出外面喧闹和愉悦地交谈声。
段无心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下,生怕被人发现。
虎爪伸,点兵点将,迅速选中第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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