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要求太羞耻,他不可能开口。
嗯,绝无可能。
段无心抬眼看向机甲窗外,很普通个晚上,雾蒙蒙,只有几颗零碎星星。
今晚发生切过于突然,他到现在还没完全缓和过来,心跳仍然片混乱。
至少,他现在有仇杀对象。
刚好那人回头,薄唇擦过耳根,温热而干燥。
就,很是碰巧。
段无心往旁边躲,没躲掉,发现耳朵尖儿又被重重地捏下,毫不客气。
这人大概是有什怪癖,老是喜欢拽耳朵。
他僵直着身子,任凭那双手无规律□□。
他左手拎着大堆东西,右手忍不住往凌君寒怀里薅把。
凌君寒把他手拍下去,没什耐性,“去,把机甲开过来。”
“哦,马上。”凌嘉木悄悄用手滑下皮毛,才恋恋不舍松手。
段无心自始至终直温顺地趴在怀里,仰头嗷嗷叫两声,算是告别。
他不打算用翻译器说话,到新环境,装聋作哑也许更好。
口气,找个小行李箱放地上摊开,边收拾段无心玩具和日用品,边絮叨着:
“食物和注意事项,明天把所有清单整理份发送给你们。”
“还需要清单?很多吗?”凌嘉木没养宠物经验,很是好奇。
段永年轻咳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怪太惯着他。仅仅是衣食住行中,‘食’这个栏目就是整整十三页。
包括不吃绿色蔬菜,不吃黄色水果,肉只吃里脊、外脊和上脑部分,羊肉不吃三岁以上,骨头要把边角骨刺剃干净……”
日复日平静生活投进颗石子,
都要跟着回家,这就是寄人篱下,任人宰割,随他去吧。
于是,耳朵被捏路。
真把自己当小玩意儿。
段无心怀疑,再这捏下去,耳朵早晚得起层茧子。
仔细想想,还是肚子摸着比较舒服
段永年看着段无心落入他人怀里,靠在门口,眼眶微润安抚,“有空去看你。”
亲儿子养这久,这会儿竟然心生种“好白菜被猪拱”淡淡悲伤。
今后日子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但目前形势逼迫至此,只能是走步看步。
外面风大,段无心忍不住又朝凌君寒带着温度脖颈靠几寸。
凌君寒垂眼扫过小白虎,嗤笑道:“娇气包。”
段无心满脸涨红,别扭侧过脸。
猛虎事儿你不懂。
好会儿,段永年终于把大包行李收拾完毕,递给凌嘉木:“辛苦凌副官,心心就拜托你们。”
“不辛苦不辛苦,高兴都来不及。”凌嘉木成为今晚最快乐赢家,现在笑得露出整排牙齿,心情倍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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