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根藤蔓还是他尾椎上延展出去部分。
没有刺,攻击力不强,除超出其他同伴柔韧和坚
他忽然感觉到脖颈处阵冰凉。
低头看,根小藤蔓从他脖颈边伸出,裂开眼睛,朝他活泼地招招手。
他又看向旁边,谢眠就走在他身侧,侧脸苍白而幽冷,身上萦绕着股柔软馥郁玫瑰花香。
对方手拿着手机照明,另只手却垂在阴影里。他脚边垂落着更多藤蔓,从他指节、衣摆里面延伸出来,然后融入到地面和前方阴影里面。那些藤蔓粗壮深黑,有着细密而尖锐倒刺,光是看着就让人生畏。
褚言再看看圈在自己脖子旁小藤蔓。
电梯肯定是不能用,这种情况只能走楼梯。
谢眠用手机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
通道笔直,船舱钢铁反射出冷光,和外界已经扭曲变化通道不样,看上去还算正常。
他给褚言使个眼色,“去五十五层。”
两人同踏出房门。
却挣不开。
刚才床上也是。对方力量大得像头牛。
是因为监管者卡片赋予力量吗?
墙壁上钟表时间已经指向十点五十八分。
按照卡片消失速度,时间循环最多再有两次,就会彻底不见。
围绕男人尸体交杂在起。
他始终想不明白,作为那个人分i身,怎会这柔弱。
完全就是个脆弱人类。
对方身上甚至还有着人类情感。温柔又炙热,淡漠又深情。
褚言抬手覆上自己被绷带缠紧脖颈,淡淡道:“你说这儿?”
只有小拇指粗,翠绿颜色,十分可爱。
还有,它没有刺。
谢眠正操纵着藤蔓们向前探路,忽然感觉到点触碰。
是褚言在摸他……藤蔓?
藤蔓是他身体部分,被触碰肯定是有感觉。
脚步声回荡在通道里。
游轮每个房间上方都有个圆形透光孔,路过时候,褚言每个都会朝里看眼。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
每个房间里都没有人。
偌大游轮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人。
那时候褚言,又会变成什模样?
他偏头躲过褚言目光,终是吐出句话:“行,走吧。”
褚言松开他手,比他还要先行步,将房门打开。
带着海水咸腥味风从走道里吹来。
外面漆黑。
男人低下头,呼吸轻轻吐在他耳边,低哑磁性声音道:“如果你想再来次,也不要紧。小伤而已。”
冷冽苦涩烟草味包围住他。
阳气侵入到灵魂,引起心脏共振。
船上明明寂静,却有什东西震耳欲聋。
谢眠试图挣挣褚言抓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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