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爸。”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只有沉重呼吸伴着海浪声涌进耳膜。沉重得甚至不太像是个人类。
“您在哪儿?不方便说话吗?”谢凛等会听不到回答,微微皱起眉,问道。
这几年,他和谢奕之间联系越来越少,基本上没有视频通讯,逢年过节,也只是微信上简单几句话。他和这个父亲之间已经十分生疏。
电话那头传来个非常沉重沙哑鼻音,伴在浪潮声里,似乎是个“嗯”字。
电话拨通,等待铃声从话筒传来,是阵空灵歌声。
谢凛记得这首歌——电影《日暮镇》插曲,师倾歌是电影主演,也是歌曲演唱者。
这是她z.sha前演最后部电影,唱最后首歌。那时候,师倾歌状态应该已经很不正常,空灵飘渺女声透着诡异和哀伤。
“滴答、滴答、滴答。
谁血液在流?谁时针不停?谁在倒数死亡?谁在不断哭泣?
色?
这场延续二十多年骗局,几乎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谢凛止不住手颤抖,取出另外个文件夹里几份资料,其中有些已经泛黄。
他逐翻开,在检测机构那行扫过去。
2006年7月13日,他出生日子。检测报告证实他与谢奕之间血缘关系,白婕拿着这份报告与谢奕奉子成婚。检测机构为,S市曙光仁爱医院。
谢凛道:“爸,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到底知不知道,妈……白婕,她,其实……”
他话语顿又顿,发现竟然无法说下去,他五指几乎陷入掌心,换个问法,“你知不知道,和谢眠,其实是同胞兄弟?如果您知道话,就敲下手机。”
电话那边海浪声不断翻涌,许久,似乎手机屏幕被什锋利指甲给划拉下。刺痛耳膜响。
再下
大风卷去灰烬,飞鸟化作枯冢。
海浪浸湿衣裙,太阳沉入海底。
日暮已至,不必新生。”
铃声循环播放三遍,才终于有人接通。
电话里传来海浪声音,声音非常大,似乎人正走在海边,或者站在礁石上。
2032年6月7日,白昙塞入谢眠柜子那份检测报告。检测机构为,S市黎明医院。
2032年6月21日,他发现柜子里报告,去看望贫血入院谢眠,取走其生物资料在该家医院所做检测报告。医院名字为:S市晨光医院。
谢凛打通助理电话,“仔细查查这三家医院背后关系。”
吩咐之后,他犹豫片刻,又拨打另外个电话。
如果说,谢家谁对二十多年前事情解得最清楚,除已经死去白婕,那肯定就是他父亲谢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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