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夜双黑沉眼
——“喻影帝,有没有说过,你有双……非常漂亮眼睛。”
谢眠话掠过脑海。
漆夜垂下眼眸,沉默片刻,道:“你说过,表演结束会告诉你曾经是不是人类。”
谢眠将琴箱盖子轻轻盖上,转过身来,懒懒道:“是或者不是,很重要吗?”
他歪头看着漆夜越来越黑沉瞳色,忽然轻笑出声,“好吧,告诉你答案。”
谢眠继续手中动作,没有转身,“喻影帝不好好回答记者们提问,追着来做什。”
漆夜发现,自从谎言被揭开,他要求对方不要再这亲近地称呼他之后,谢眠就真没有再叫过他声“哥”——
比任何人都要干脆,也比任何人都要无情。
刚才,在观众看不到黑暗里,被他按入怀里谢眠只是抬手按在他胸膛上将他推开——冰凉得像死人温度从他胸膛传来,怪物声音也凉凉,没有温度。
“喻影帝,抱够话就该走。”
,指尖停留在个名字上。
……
“……请问喻老师当时是怎想?你说这曲子是谢眠送你礼物,你们现在是很要好朋友吗?能方便说说是怎成为好朋友吗?”
好朋友?
个轮回者和怪物是好朋友,简直是地狱笑话。
他迈步走到漆夜面前,打个响指,道:“Bingo,恭喜你你猜对,不愧是当初乐园里排名第轮回者,出乎意料地聪明。”
他甚至还鼓鼓掌以示赞赏,又道:“好,现在你知道答案,又打算怎做呢?”
蚀骨真是人类。
夏眠虽是虚构,可是谢眠……确实存在过。
复杂难言情绪压在心口沉甸甸地疼,已经辨不出爱恨。
他说完就站起身,走得干脆利落,仿佛作曲人不是他,刚才弹琴人不是他,被拥抱人也不是他。
人设可以作假,经历能够伪造,音乐里深情也可以虚构模拟出来吗?
漆夜想起乐曲结束时候谢眠看向他时,那仰望专注目光,似乎甘愿把自己全世界都当做礼物捧来给他——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这样目光能够不为之心折。
他也不能。
可是,谢眠看,真是自己吗?
漆夜视线看着消失在远处谢眠背影,面对记者不耐更浓厚点,他淡淡道:“还有事,这个问题暂时回答不。”
他抬手阻止记者继续提问,快步追着那个背影过去。
走到道具室,他看到谢眠正站在长桌旁,正在把绞弦琴整理好收入琴箱,动作轻柔,小心细致。
对方在对待乐器时候流露温柔,似乎远比对人时候要多得多。
“谢眠。”漆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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