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夜不懂，明明将这怪物制住
人是他，可是此刻却好像有
张无形网，伴随那怪物落在眼睫上柔软亲吻、紧扣住他手五指和甜美玫瑰花香，将他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手被那怪物握着往上移动，划过对方被血色沾染白色衣领，直到对方纤细脆弱脖颈。
那上面还有方才留下青色掐痕，衬在苍白肌肤上，尤其显眼。
他手沾染过无数人和怪物鲜血，只要稍微用力扼，就能立刻让对方失去呼吸。
“
给你报仇机会，”那怪物说，依然亲密距离，语气如情人般低柔，“杀
。”
诚实地说，他喜欢这样刺激味道。就像烈酒、烟草，让他能够稍微沉醉，难得放松下来。
可惜凌俞变质得太早，Secure阳气过于平稳柔和。只有漆夜仍旧炙烈。
他抬手抚摸着漆夜俊美脸颊，薄唇轻柔地印在对方眼睑上，舌尖勾住对方眼睫，细细地碾过，留下来点微润湿意。
时隔多年重逢，已成冰点关系，并不能改变他对这双眼睛喜爱。
说实话，他第次见到漆夜时候就想这
做——时至如今，仍旧如此。
怪物唇原来和人类样……柔软。
这是在谢眠吻上来时，漆夜涌现出第个想法。
落在眼睛上吻轻而柔，微冷，像是初冬飘落瓣雪，化在他眼睑。
漆夜闭着眼，五指慢慢扣入掌心。
他想，这应该是怪物又次玩笑，是用来削弱他心防可恶伎俩，是精心设计谎言。
漆夜：“……够！”
他眼睛发红，忽然用力甩开怪物苍白手。
谢眠躺在他身下看他。那薄唇微微勾着，显出薄情戏谑，却带着莹润湿意。
漆夜呼吸声粗重，红着眼与他对视，忽然大力捏住他下颚，狠狠吻上去。
“唔……
“谢眠，够。”
和之前那声失控愤怒低吼出来“够”不同，这次男人声音低哑。
他用手撑到地面，似乎想起身离开。
谢眠抓住他手，轻缓鼻息呼在他眼睑，低低笑道：“怎，你不想报仇吗？”
他边说着，边却仍继续轻柔地吻着男人眼睛。手抓着男人手背，指尖点点穿到对方五指之中，直至十指相扣。
他应该大力推开谢眠，制止对方继续动作，或者再次扣住这怪物咽喉，让对方在窒息之中难以动弹，更不能再吐出那些刺人肺腑恶毒语言。
可最终他什都没有做。
谢眠吻得很专注。
——他进食时候，向都很专注。
唇齿之间阳气味道是浓烈硝烟与鲜血，那味道自男人灵魂中来，又似乎因对方常年栖身于杀戮而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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