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只回答
两个字。
【成神】。
而此刻。
红袍人召唤神灵降临
仪式还没有彻底完成。
忽然，
张纸牌从教堂穹顶处飞速划下。
——生灵力量能否抵抗神明？
神回答是——
【可】。
他追问，如何才能拥有这样力量呢？
神沉默片刻，才道。
谢眠微微眯起眼睛。
他已经从红袍人言语中知道眼前这群家伙来历。
这群人都是黎明之神，洛萨忒修斯教徒。
他其实很好奇，这个对他所在世界如此虎视眈眈神灵，究竟是什
模样。
只是，他也知道，地上生灵与天上神明之间力量存在鸿沟。
谢眠认得这东西。
这是他自己曾经在乐园时候武器——那五十四张魔术纸牌其中张。
“飞鸽不见”。
“神灵因信仰维系。如果有整个世界生灵愿意为对抗神明而殉葬话，或许可以。”
生灵思维千差万别，对死亡恐惧却共通。要他们去为对抗神灵而集体殉葬，是很不可思议事情。
至少对于人类而言，这不可能。
这是那时他第反应。
于是他追问：“除此之外呢？”
他曾经在乐园些古书之中阅读过人类对抗神明事迹，无例外，没有成功案例。
两者并不是同维度存在。
人类所以为能够翻天覆地伟力，在神明手中，不过如同将张白纸折成两半这样简单。
只是。
谢眠曾问过乐园之主同样僭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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