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很小时候开始,从他双腿残疾,或者更早之前,在他将误闯入房间鸟儿强行关在笼里陪他渡过幼年
褚言侧头看向落地窗外玫瑰花海,道:“在六岁时候遭遇绑架,双腿伤就是那时候落下。”
他并没有细说自己绑架时候究竟遭遇什,但是表情很阴郁,显然不想多言。
“六岁……”谢眠喃喃重复遍,却并没有如褚言想象之中说什宽慰话,而是低低道,“六岁时候,也发生自己从来没有想象过事。”
褚言想起谢眠资料。
谢眠母亲师倾歌,嫁入谢家虽然隐秘,但在豪门之中却并非秘密。
褚言确实和他想象里反应不太样。
不过阳气没有变质,出些异样也无伤大雅。
他把褚言裤腿点点卷得更高,直到膝弯处。露出腿部形状修长,虽然较常人确实是苍白瘦弱些,却并没有明显手术外伤和畸形。
单是肉眼,看不出褚言双腿残疾原因。
谢眠手覆上褚言膝盖,微微停停。
谢眠手握在褚言苍白小腿上。
尽管苍白瘦弱,但从男人身体之中涌动而来阳气却是如此浓郁,与对方病态冷漠外表完全不符,几乎要将人灵魂灼伤。
谢眠额角微微出汗,饥饿让他在感觉被烫到时候依然忍不住索取更多,他低头在男人小腿上缓缓按揉起来。
汗水沿着下颚线滑落到锁骨上凹处,汇出摊莹润水渍。
片刻,他撩起眼睫看向褚言,问:“先生感觉如何?”
而师倾歌z.sha身亡,恰好是在谢眠六岁时候。
褚言垂眸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年轻青年。
他才十九岁。
幼年丧母,被驱逐出家门,遍体鳞伤地来到他面前。
而他竟病态地觉得,对方被苦难摧折得棱角柔软,顺从地依靠着自己模样,竟让他感觉到喜悦。
在炙热阳气中,他感觉到股十分邪恶黑暗力量,盘踞在褚言膝盖中,不断侵蚀着对方灵魂。
……哦?
“可以告诉,先生当年是怎样落下伤吗?”谢眠似乎有些心疼地开口,长睫轻轻颤着,温热掌心在褚言膝盖上反复摩挲揉弄着,“如果不方便说话,先生不用回答。”
褚言沉默下,道:“是人为事件。”
“人为?”谢眠眨眨眼。
褚言目光从书本上离开,漆黑泛蓝眼凝视着他。
而后,男人身体微微前倾,伸手用指腹把他锁骨上水光擦去。
两人上身交错而过,谢眠听到褚言低沉声音。
“继续。”
锁骨被对方按过地方还残留着灼烫温度,谢眠指尖顿,低垂眼眸中划过丝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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